“坐下吧。我想知道,燕池米业当前还有多少粮食库存?”
燕池米业副总张航马上回答:“我们公司有一栋储存楼房仓,目前储藏成品袋装粮一千二百吨,还有两栋浅圆仓储存未加工粮食四千多吨。”
郭歌微皱眉头,成品粮才一千二百吨,一万个人勉强吃一年,可在他的计划里,潜门将来吸纳的幸存者远远不止这个数。至于未加工的粮食,不仅需要电力,还需要足够的生产工人。
张航似乎想起什么,说:“除了雁池米业,经开区还有两家米业公司和几家食品厂,一家30万吨级油脂厂,经开区周边还有不少小型粮食加工厂……”
郭歌眉头微挑,对左岩说,“把这几家粮食和食品油脂厂的名称和地址记一记,包括周边的小型粮食和食品生产企业,将来都是我们搜索物质的重要目标。”
说完,郭歌把目光看向樊玉倩,“你是潜门农产品促进会的会长,谈谈潜门的农产品方面,特别是当下有我们需要的生活物质的厂家和储存量。”
樊玉倩脸蛋一般,嘴唇稍大,眉骨有点宽,眼睛和鼻子倒是精品,而且胜在皮肤较白,身材非常富态,一看就知道是搞交际的人才。
她远比前两个男人沉稳,笑着从挎包里掏出一个名册,“郭领导,潜门所有的农副产品企业和厂家,生产项目和大概产量和数据,都在这里,请过目。”
郭歌接过来一看,全是手写的,密密麻麻四页纸,看来是早有准备。他忍不住抬头又看了她一眼,随手把名册交给左岩。
“最后是安全问题,请教下范指导员,经开区在灾变前有多少常驻人口,事发后还剩下多少幸存者?”
范勇的脸色不是很健康,还带着掩饰不住的悲痛,估计事发这段时间,遭遇过生死煎熬。
他们一家三口已经在经开区生活了一年半,儿子五岁,上幼儿园,妻子在经开区小学教书。事发时,他正在值班,被丧尸和不断逃向派出所避难的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直到三天后,他才侥幸逃出,赶回家中,却看到令他痛不欲生的场景——儿子和老婆全部变异。
后来,他浑浑噩噩跟着一名手下转移躲藏进了雁池米业的厂房,喝过尿,嚼过生米,奄奄一息之际,莫大奎带人赶来。
范勇轻嗯一声,“灾变前经开区有四万多常驻人口,灾变后……就无法统计了。”
“你们派出所还剩下多少人?”
“加上我,三人。”
郭歌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喃喃道,“常驻人口四万多,排除逃出经开区和逃进经开区的,姑且持平,按十分之一的幸存率,幸存者应该在三到四千之间,丧尸也在三万以上……”
说到这里,他脸色微变,“我进入经开区时,路上并没有看到多少丧尸?”
范勇还没来得及回答,走进来的莫大奎说:“大量丧尸被我们用六七辆公交车堵在经开区广场那头。”
正在这时,不远处蓦然响起密集的枪声。
屋子里的人都竖起耳朵,表情凝重。
莫大奎腾地站起来,“是广场方向的枪声……”
忽然有人推门而入,上气不接下气道:“莫队,不好了,丧尸推翻了公交车,现在已经朝经开南区进发,我们一个排的战士已经顶不住,很快就要陷入重围……”
郭歌站起身,当机立断,“让这个排的战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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