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关于兔子的一个字。
不久之后,有一个侍卫被割掉了两只手,挖了心,尸体就摆在那只小兔子失踪的地方。
再不久,那侍卫的主子也淹死在荷塘里。
再后来,他从那个如狼似虎的地方挣扎出来,以年幼的气魄一点点开始着手接替自己母亲的势力,直到他浴血涅槃的终于站在最高的巅峰的过程里头,他亦再养过一些*物,都是各种凶猛异兽,却再没有如同对待那只脆弱的小兔子一般,露出珍惜的情绪来。
碧家四兄妹几乎从他一出生便跟随在身边,对他可谓了解至深。
他们看着他如一般孩子欢乐的开始成长,又看着他早早的被夭折了温暖,一步一步落入地狱,又怎么一步一步将整个地狱都变作他的力量,无人能敌。
可他却没有再真正开心过。
这么一路,主子兴许自己也没有察觉,他这么多年以来不可多得的真心笑容,其实已经给了那小小的女孩儿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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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重新上路。
只是经过这一个县衙的事情,他们便不再走官道,改走了危险较多却麻烦较少的山路。
夜弥没有再踏进马车,一路随土老伯坐在车辕,望着翠色的森林发呆。
清风幽幽,看着还站血的衣角,她一下就没了踏入车内的勇气。
而车厢内,君胧月手里拿着三分画像,还有一张告示,上面是关于他们的通缉令,罪名便是杀人凶犯,屠杀了一座村庄,又杀了一个县太令,罪大恶极,必须即刻捉拿。
官府极少掺和江湖人的闲事,而江湖人也向来对官府退避三舍,不惹也不动,可一旦惹上,就是很麻烦的事。
而江湖上,亦开始流传出那三分画像之中的那个年轻男人便是无洺宫宫主君胧月之事。
连同流传出的,还有他武功尽失,正赶往苍耳山求医之事。
这按捺已久的势力终于忍不住了么……
同一时间,即能通过官府放出画像,又让他的行迹暴露在整个江湖人眼皮下,离苍耳山还有大约半月的路程,不多不少,足够这么多人蜂拥似的来寻找他,而能选择的路线也只剩了那么几条,他仇家又那么多,总有能找到他的。
这一招果然出的无比锋利。
君胧月凉凉将手里的东西扔在角落。
一个人的车厢变得很宽敞,他默然倚在榻间,翻看手中书页,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夜弥,你进来。”他终是烦躁的将书也丢开,冷冷的唤了一句。
可外头没动静。
他猛的掀开车帘,皱着眉头一把抓住那还在车辕上发呆的女孩儿的胳膊,将她拖拉着扯进马车。
土老伯很心知肚明的替他们将车帘扯严实了,再关上车门隔音。
夜弥被丢在车里,君胧月一下子就覆了上来:“怎么,想一辈子不说话?”
夜弥垂着脑袋,发丝挡住侧脸,落下的阴影看不清表情。
“……你这样是想和我反抗到底?”他眯着眼睛,眸光寒冷:“如果不愿意留着,就滚到车下去,自己用腿走。”
夜弥小小的瑟缩了一下,然后顿了好一会,便挪动了一下身子,便当真要往外面去。
君胧月只觉额上青筋突突的跳,他一把扯住她,又将她粗暴的拉了回来,塞到角落逼迫的看着她:“你要是在保护我的时候也这么听话就好了?是又想做些什么蠢事了么?总之,就是置主子的安危与不顾习惯了对吧?”他看着她低垂的脑袋,一股怒意便油然而生,凉凉道:“巴不得我死?你别忘了,我死了,你也活不成!”
“……没有……”他的话中带着太多的刺,她好半天才开嘴,低低出声。
他一皱眉,然后猛地捏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正对上自己。
红红的眼眶,一看就知道哭过。
君胧月的手指捏紧了几分:“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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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是因为疲劳发炎了捏,捂脸……不过我还是会努力更的,因为等13号我去了公司被送到成都总部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培训操练滴时候……恩……听说还是会从早上一直操练道晚上……总之就是对等文文滴你们怎么来说都不会是什么好消息的消息……(弱弱滴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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