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人便飞快的朝着路障跑了回去,不一会儿,来的却是更多的士兵,将他们团团围在了中央:“请你们随我们去县衙一次。”
土老伯一愣,对方已经出示了三张画像,上面有些不怎么准确的勾着他们三人的面容,一老一小,还有一个长相俊美的年轻男子。
看来是冲着君胧月而来。
“这是杀人凶犯的画像,跟我们去县衙一次,等我们县太爷审问之后,若无嫌疑,自会放了你们。”
土老伯有些为难,对着马车里请示:“公子,现在该怎么办。”
话音刚落,便从马车里飞卷出一个小小的影子,再一晃,一把明亮亮的的匕首已经抵在了其中一个士兵的脖子上,森冷道:“是谁下的命令。”
士兵吓了一跳,其余的人也愣住,看清楚那只是一个孩子的时候,立刻又气焰盛大起来。
“大胆狂——”
一人提着长枪便往前一步,可他嘴里的“徒”字还没说完,只觉眼前黑影一闪,一个拳头飞来,他已经被狠狠的打飞了出去。
众人眼前又是一花,夜弥已经又回到了刚才那人的身后,匕首深深的划过他的皮肤,冷冷的重复道:“是谁下的命令,说!!”
“是、是我们县太爷……”士兵已经吓的腿软了,其余的人也已经被吓的魂飞魄散了,纷纷往后退,没一个敢靠近。
“带我去见他。”夜弥垂眸,手提着对方的领脖子,脚下轻功一闪,连同那士兵一起不见了踪影。
这样的速度简直便若鬼神,剩下的士兵一个个惊骇叫着“鬼啊”,登时全部都屁滚尿流的滚到路障之后,战战兢兢的握着武器藏在后面将马车看着。
不敢放行,也不敢上前询问。
土老伯看的目瞪口呆,等了许久,才发现马车里头没有声音。
很少见到君胧月会不闻不管的行为,不禁抖着胆子问道:“公子,小夜姑娘进去了,我们是在这里等着,还是跟着过去?”
可隔了好一会,里头还是没有传来声音。
土老伯终于觉得不对劲,猛的掀开车帘,却发现君胧月保持着一个姿势僵坐着,整张脸冷若冰霜,可却似乎动不了,只剩两只漆黑的眼珠子冷冷转动,恍如寒潭。
“公、公子,你怎么了?”土老伯担忧道。
君胧月死死盯着他。
土老伯终于反应过来,连忙钻进车中,凝气点向了他的哑**与百会**,上下一疏通,将桎梏给解了开。
一瞬,有冷至寒潭谷底的声音从君胧月嘴里吐出:“把那个死女人给我抓回来!”
她竟敢点了他的**道!!这该死的女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我下的手。”
……“可你知道,对不对?”
……“……”
……“那究竟是谁?!”
她极少有这样认真的快冷到骨子里的表情,他冷不丁便说了实话:“谁想这里设障想要抓人,便自然是谁做的。”
可他才刚刚把这么句话说完,她便猛的点了他的**冲了出去!这该死女人就不能稍微冷静一下吗!!
事实上,他在几天前便已经知晓了那个村子被屠杀的消息,可这是他已经预料到的,他既然要将那藏着的鬼给引出来,自然要抛出一些饵。
这样的饵对他来说,是无关紧要的,可对于夜弥来说,却有不同的意义。
她很珍惜那样小小的羁绊。
他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却看得出来,她对自己能融入人群抱着一种特殊的喜悦,小心翼翼的藏着掩着,还生怕别人知晓了。
所以,他才会选择隐瞒她。
本来想可以隐瞒一辈子,可没想到,却偏生有人要这么快将事情给扯出来!
君胧月面色不善的掀开车帘,大步走向路障之后,冰眸扫过那一集体退至角落的士兵们,冷冷一笑:“不是想要抓我么?”
那盛气凌人的气势将所有人的胆子都给压下去了,瑟瑟缩缩一个不敢靠前。
君胧月再也不看他们,只冷硬的吐出两个字:“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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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路障几里外便是一个小县城,而奉命行事的便是这里的县太爷。
此刻他正抱着一盘瓜子与自己师爷斗鸟玩,不亦乐乎。
“小的先恭贺大人了,此次若抓住了那画中三人,大人就可以进京当大官儿了!”师爷讨好的赔笑道。
县太爷逗着自己的爱鸟,笑容倒比较严肃,“那是自然,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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