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寒意,她道:“那他们想杀的是谁?”这栋房子的人都被赶走了,除了君胧月,便是藏剑叶家的师兄弟。她猛的一愣,脱口而出:“他们的目标是叶家?裴华音?还是苏沐?”
“你这是在质问我?”君胧月漫不经心的笑着,嘴角噙着的弧度却是带着刺骨的冷,他淡嘲道:“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
夜弥语塞。
虽然知道他的性子张扬又恶劣,可却从来未见过这样蛮横霸道的他,高傲自大,冷漠残酷,其实这才是真正的他吧。
她抿了抿唇,决定不再与他争论。
他既然安然在此,又知道这伙人冲谁来,那他定已经有了完全的把握保证自己的安危。而他若没有危险,那便是说叶家师兄弟们有麻烦了。
她从地上站起来,埋着头便要往外头走。
“你想做什么?”君胧月却挡在了她的面前。
“与你无关。”夜弥皱眉。
“为何与我无关?”他俯下身来,手臂撑在她的两侧,声息薄凉:“我的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
夜弥懊恼的瞪向他,耳边忽的便捕捉到了细微的打斗声,是从回廊之外传来的,她还分辨的出来,一方便是刚才的刺客,而另一方使的叶家剑法,很似裴华音的身法招式!
夜弥有些急了:“你让开。”
“你走啊。”君胧月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你现在如果能行,就用自己的双腿从这里走出去。”
夜弥抬腿便要走,可才只走了一步,便踉跄倒在了地上。
她顿时回头看向他,却只觉得面前的男人越发陌生越发冰冷,寒意肆意。
“你师傅没教过你吗?在任何不能信任的人的面前,都不可以掉以轻心的么?”君胧月将她横抱起来。
“……”她一点也不想承认,她从来没有不信任过他。
真是可笑。
夜弥紧紧的咬着唇,浑身的力气都在一点点消失。
“你以为裴华音和苏沐是什么人,若他们只是普通身份,费得着这么多人这么多心思来取他们性命?”君胧月冷冷的勾唇:“以为看起来是什么样的人,就是什么样的人?你怎么这么笨,总是学不聪明。”
夜弥艰难的吐出话来:“我就是蠢,你放开我。”
“……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粗暴的将她一把将她扔到*上:“是你自己不听话。”
“你想做什么……唔……”夜弥刚张开口,炙热而滚烫的气息便已经压了下来,那放肆的吻雨点般落在她的皮肤之上,具有攻击性的接触便像一簇火花,疯狂而又迅速的燃过他们四肢百骸。
夜弥无法承受,可自己无法使出半分力气,她惶惶睁大着眼睛,连推拒都做不到。
他的舌像霸道的洪水,不容她有一丝反抗。她咬牙想要静下心神,却止不住的战栗与颤抖,以往那么多次与他皮肤相接,却从未哪一次像现在这般,让她感到惶恐和害怕。
气息紊乱了。
黑夜遮掩了太多色彩,那不断升腾的*夹在在门外走廊越发浓重的打斗声之中,一点点的变大,肆掠。
这里就如一方净土。没有厮杀和危险。
却又如炼火地狱。有的是那噬人的吻与油走的指尖。
“嗤啦。”
什么被撕裂的声音。
他伏在她身上,大掌撕碎了她的罗裙,从那破碎的下摆直接探了进去。
冰凉的手指与她被撩拨的滚烫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夜弥惊慌的看着他:“不要……”
“嗤啦——”
随之响起的是锦帛的破碎的声音。
它在夜晚里是如此的突兀,像是那毁灭前的征兆。夜弥害怕的想要挣扎,却完全敌不过那近乎蛮横的力量。她唯有重重的颤抖,口齿不清的抗拒着,他又探头来吻她,一下又一下,他的薄唇是那么凉,那么冷,锋利的似乎要割伤她。他的手指顺着她腿间的皮肤一路往里,本是粗暴用力,可却又在最后温柔起来,手掌张开,轻轻的覆住了那从未被人触碰的地方。
夜弥猛的睁大眼睛。
她无力的蹬着小腿,喉间翻滚出呜咽,抽泣出了声。
君胧月一顿。
借着月光看到了她眼角晶莹透亮的眼泪。
“以为我还会被你的眼泪骗了么?”他又轻轻道,恶魔般的冷意:“明明有反应的不是么?”
“要我给你看看么?”他咬着她的唇,却说着恶意的话:“嘴里说着不要,其实都是骗人的对吗?”
夜弥几乎要哭出声。
那么难过,那么无助,她那么小,小到纤细的像一片片羽毛。失去了力量,她比普通的女孩儿更加脆弱,更加弱小,更加惹人怜爱。
君胧月微微发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喜欢我吧?”他突然道。
夜弥不愿与他说话。
“毒娘子的媚术无人能敌,特别是那幻媚之术,中术者能见到自己最喜爱之人,从而被施术之人所迷惑控制,那一日,在道州城主府,毒娘子给你施术的时候,你看见了谁?”
夜弥一僵。
“你看见的是我对吗?”他伸手拂去她贴在脸上那凌乱的发,动作那么柔,那么轻,仿佛他就是她亲密无间的人。
可她明白,这都不是真的。
真正的他,有一颗冰冷而强大的心,有鄙睨天下的傲气,有百战不殆的能力,有缜密细致的思考,却没有那名为“情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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