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看来,单论其于武学理论之贡献,这般前所未有的创新说是当世第一却是谦虚了。
即便进一步说是旷古烁今,多少也不为过。”
空闻大师见孟修远这一剑之后,心中便如海涛汹涌般动荡,嘴上也不吝夸奖。
孟修远闻言,笑着答道:
“谢空闻神僧盛赞,不知神僧可有兴趣,下场指点我一二?”
“这……”空闻有些迟疑,没有立即作答。他面上没有表情,心中却是在急速思索对策,若是真的下场动手,该如何应对孟修远刚刚那惊世一剑。
孟修远明白他的想法,引诱说道:
“神僧且放心,我既然说了,要证明我师父传给我的功夫皆当世第一,那便不会只用那一门剑法。
况且您也看到了,我好不容易找来的宝剑现如今已经化为粉末,那剑法应当是用不了了,便请教一下神僧拳脚上的功夫吧。”
空闻闻言,心中意动,正准备开口答应,却没想到却被旁边传来的声音突然打断:
“且慢!”
转头望去,出声的是崆峒五老中的宗维侠。只见他对空闻躬身行礼,客气地问道:
“空闻大师,可否容我崆峒派,先与孟少侠切磋一番。”
“嗯,自然,崆峒派的诸位请自便。”空闻见对方如此,也不好拒绝。
那宗维侠转而望向孟修远,开口说道:
“孟少侠剑法脱俗,宗某远远不及,心中佩服。
只是那谢逊恶徒,与我崆峒派实在有弥天之仇,不可不报
听闻孟少侠愿一展拳脚功夫,我崆峒派愿以本派绝学七伤拳与阁下切磋一二,可否?”
这崆峒五老,今天从上山开始便一直沉默,鲜少有出头发声的机会。这实在是因为崆峒派本身实力就比较弱,莫说比之少林、武当,就算是和昆仑、峨眉相比都有所不如。
只是现在,事关谢逊的下落,他们实在是难以再忍下去了,所以才冒着得罪少林派的风险强行发声。
在他们看来,孟修远若是败于少林寺之手说出了谢逊下落,那无论是武当还是少林,出于各种原因都不会再让孟修远接受他们的挑战。
为了那谢逊的下落,他们必须立即出手挑战。
至于孟修远的功夫,他刚刚施展的剑法确实是惊世骇俗,但想来应该是强行爆发之法、不可连续使用,否则按理来说,如此厉害的剑法,肯定不会说不用就不用了,自断一臂。
要论及拳掌上的功夫的话,崆峒五老对他们师门所传的“七伤拳”还是十分有信心的。在他们心中,这七伤拳无论与何功夫相比,都是一顶一的绝技,不会弱于他人。
即便孟修远所学掌法亦是绝技,七伤拳不占便宜,那他们五人毕竟年岁远大于孟修远,占了功力上的优势,肯定也不会输。
而即便如此,崆峒五老为了以防万一,其中唐文亮还是厚着脸皮开口说道:
“孟少侠,有一事还全请你谅解。
我们崆峒五老,向来亲如骨肉、同心协力,为崆峒派做事,谁也不甘落后。
今日赌那谢逊的下落,对我崆峒派来说实在是一等一的大事,你让我们中哪一个不上场,都会是终身之遗憾。
我们刚刚私下讨论了许久,也选不出谁作为代表来与孟少侠来交手比较好。
所以还请孟少侠不嫌麻烦,与我们五个人各切磋一番,以全我们兄弟之情。”
此言一出,现场顿时一片哗然,众人皆暗道这崆峒五老实在是不要脸皮。
什么“同心协力”“全兄弟之情”,说到底,不还是五个人要用车轮战来对付孟修远这个小辈么。
在场众人都没想到,崆峒五老如此名声赫赫的前辈人物,这般无耻的话是怎么说出口的。
不过作为当事人,孟修远自己倒是显得并不在意,依然微笑着说道:
“无妨,崆峒五老亲如兄弟,我也是有所耳闻的,心中一直敬仰。
诸位不必顾忌,按你们喜欢的方式来就好。
无论是轮流切磋还是你们五个一起上,我都无所谓。” <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