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程和任国柱正聊着,大门那边却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任景程知道是母亲回来了,赶忙起身先过去开门。
“哎,你在家啊!”任妈妈这边刚把钥匙插进锁口,那边门就开了,抬头一看正是任景程,微感讶异的说。
任景程随意答了一声,就侧身让开等母亲进屋,不想,任妈妈前脚迈进家门,后面又有两个人突然钻了出来,紧跟着往屋子里走。
忽然蹦出来这么两个人可把任景程吓了一跳,生怕是坏人,正想阻止他们,那边任妈妈先开了口。
“哦,你看我都我都忘了,小景这两人是找你的,我在小区门口碰到他们打听你呢,就把他们领回来了!”任妈妈一拍额头,忽然想来说道。
任景程闻言满头黑线的看着自家老妈,不明白自己老妈的神经怎么这么粗,也不管是什么人就随便往家带,万一出什么事连哭都找不到地方。
任国柱这边也是一身冷汗,他可对任景程最近招惹李铭乐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生怕前妻带来的人有什么问题,赶忙起身走过来了。不明白自己当年脑子少了哪根筋把儿子留个这个神经堪比钢筋一样的母亲,儿子能顺利长这么大简直是他们任家的坟头冒青烟了,祖先保佑啊!
“你跑来干什么?”任国柱还没开口,任妈妈倒是惊奇的望了他一眼,出声问道。
“我想儿子,过来看看!”任国柱当然不会当着外人的面指责前妻,露出稍显虚伪的笑意,警惕的盯着两人,随口回答道。
说完,任国柱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两人几眼,年长的那个看上去三十多的样子,身材挺魁梧的,留着一个光头,长相倒是有几分憨厚,只是眼睛从进屋之后一直就乱转着四下观察着,显然此人很有城府,并不像外表那么简单。
年轻人的一个二十五六岁,模样倒是挺英俊的,身材在任国柱看来是削瘦了些,不过这种类型正时下流行的,小女孩对这样的男生有种奇特的情节。年轻人倒是很有礼节,既表现的不过分亲近,也不过分疏离,嘴角带着淡淡笑意,一看就是受过良好的礼仪训练。。
两个人看上去,
“两位是……”任国柱试探的问道。
“呵呵,来得冒昧,打扰了,鄙人姓何,何儒亮,这位是我的同事,李潇。”年长的那个光头打了个哈哈,介绍说道。
任国柱可不认识何儒亮和李潇是谁,只是淡淡点了一下头,报上了自己的身份。
旁边的任景程闻言却是大吃一惊,目不转睛的盯着何儒亮和李潇看了半晌,心中忍不住想:这剑天城俱乐部也太有效率了吧,早晨才跟师傅通了个电话,这才刚到中午就找上门来了,是自己太优秀呢,还是剑天城太缺人了,竟然这般迫切。
“咦,国柱,你买了这么多菜啊,不过正好人多,中午大家一起吃个饭吧!”
任国柱这边正琢磨这两个人是什么人呢,那边任妈妈已经将前夫带来的两个购物袋翻了一遍,声音颇为高兴的说。
对前妻这个样子任国柱实在无语了,还没搞清楚这两人是敌是友呢,那边就要留人家吃饭了,这心胸实在是宽的可以。有心想否决她的提议吧,可对离婚的事情他一直心中有愧,每次见到前妻都很踌躇,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这……不用麻烦了吧!”李潇和何儒亮对看一眼,对任妈妈的热情也同样不适应,摆摆手慌忙说道。
“麻烦什么,家里难得来这么多人,平时就小景和我冷冷清清的,难得热闹一回,你们先坐,我去厨房做饭,很快就能吃了。”任妈妈拿起两个购物袋,淡淡的笑了笑,随意的说道。
她这话说者无心,那边任国柱却是听者有意。他们两个离婚已经十多年了,任妈妈一个人带着任景程吃了多少苦那是几天几夜也说不清楚,虽然任国柱也帮了不少忙,可始终是弥补不了的。任妈妈的话说的随意,可见她已经对这种冷清的生活习惯甚至到麻木了,想着等任景程离开,整个屋子就剩下任妈妈一个人孤苦伶仃,任国柱的心蓦然哆嗦了一下。
当年,我是不是做错了呢?任国柱忍不住心中暗自自语道。
“里面坐吧!”
任景程招呼的声音响起,将陷入沉思的任国柱惊醒过来,也连忙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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