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一烫头发,再不济拿箅子箅一箅就是了。”
“唉~”皎月深深忧虑了,这哪行啊,虱子跳蚤都是喝血的,封哥哥得多亏啊,最后还烧了,真
是白养了!
卫封见她蛾眉微蹙,不由心里软得厉害,柔声道:“放心好了,药堂里也有买虱子药粉的,不过洒了之后浑身起疙瘩,比虱子还厉害,我才没用那个的。”
皎月听了这话不由眼前一亮:对啊!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她可以配置出更好的药粉来灭了虱子跳蚤,这样封哥哥就不用遭罪了!
皎月有了主意,立刻欢喜了起来。
她挑了个松叶青草味儿的护发香膏,亲手给卫封头上抹了一层,特地等了一会儿才冲洗掉,又给
她封哥哥涂了同样香味的润脂,这才放了他穿好衣裳。
卫封终于走出净室,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轻了三斤似的,脚下都有些发飘了。
***
卫封一身崭新的蓝灰色窄袖家常袍子,头发拿白玉竹节簪子簪了,脚上套着合度的银白绵绸袜,袍摆掀起,露出里头银白的暗花绵绸里裤。
他盘膝坐在外间燕息室的暖炕上,面前的炕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一大碗仙草烧肉面,还有四碟荤素搭配的小菜,另有他的小月儿拄着下巴坐在对面。
“唉,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嘛~”卫封感慨,以前他来往军营,什么苦没吃过?可再没有哪次回来能有这般舒心的感受。可见以前的苦是真苦!
“快吃吧,饿坏了吧?”皎月把面往他跟前推了推,自己仍旧托着下巴看着封哥哥。
木蕊晕倒!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撇了撇嘴转身出去,再看要吐了!
主人那眼神也太啥了,那么热辣,好歹也掩饰一下吧?
皎月一点儿不觉得,她心情大好,只觉得封哥哥连吃面都这么帅,以前怎么都没发现呢?
卫封顾不上皎月的眼神,风卷残云般地把所有饭菜一扫而光,还摸了摸肚子似乎还能吃点儿。
皎月让人撤碗筷,上了热茶,这才道:“一下子不能吃太多,不然以后肠胃会不舒服的。再说要不多久就好吃午饭了。”
卫封是一大清早赶回来的,到家的时候日头还没上一杆子高呢!
卫封懒洋洋地靠了着喝茶,略问了问这几天家中的情形,未及细说,外头传话进来,他爹找他过去。
皎月见他起身,也拿了一件披风替他系了,还叮嘱道:“外头冷了,你出来进去记得添减衣裳。”
“我先去爹那说话,可能没那么快回来,你只管做些轻省的,别的事等我回来做就是了!”
皎月展颜一笑,轻轻“嗯”了一声。她早盼着封哥哥来加呢!这几天家里家外的诸多事情,可把她心烦得够呛。
卫封见了心头一热,忍不住把人按在怀里,狠狠亲了一口,“好月儿,你等
着。。。。。。。”说完自己落荒而逃了。
皎月眨巴眨巴眼睛,不由微微红了脸,她刚才感觉到了呢!
***
“主人,安园的井开始出水了,您看。。。。。。”
“跟封哥哥说去吧!”
“主人,招工报名已经结束了,这是名单册子,您看。。。。。。”
“跟封哥哥说罢!”
“主子,外头庄子上的庄头来了!”
“跟封哥哥说去!”
“主子,西街上铺子的租户过来了。”
“主子。。。。。。”
。。。。。。
“主人,那个地洞。。。。。。”
“跟封哥哥说!”
“嗯?不对,这个先跟主人我说吧!”皎月甩手掌柜做得不要太舒服,美得差点忘了这件大事。
小幻抬起爪子抹了抹脸,多少有些瞧不上主人这幅没出息的样儿,不就是个男人么,不就是长得好那么一点点,至于么!
“说吧,有什么发现?”皎月见小幻已经被洗干净了,随手施个小法术把它的猫毛烘干。
小幻就地倒在主人手里让她给自己揉身子,嘴里还舒服地发出呼噜声。
听得主人问话,小幻眼皮都不睁一下,抖动着爪子伸了个懒腰,才含糊道:“那个洞不深,也不长,直接通向围墙外面的一处宅子里。
这两天那宅子没什么人,洞口也没有人出现。你要不要还盯着啊,很无聊的,主人。”
皎月听小幻这么一说,感觉那洞更像个通道,从国公府往外的一个通道,可好好有大门、角门、偏门不走,非要打个洞呢?”这事本身就透着蹊跷。
不过还是等等在说吧,难免打草惊蛇了。
给小幻顺了毛,又兑现了剩下的小鱼干,再叮嘱踏平日里多留心这个洞,一有异常就来告诉她,会有小鱼干奖励的。
只要有小鱼干,小幻没有不应的。它叼着新得的美食,回自己的兽屋去慢慢享用去了。
***
卫封中午没回安园吃饭,派了身边的小厮清明回来打了招呼。
下午更是直接在外院处理这些天积压下来的杂务,或是下令,或是见人,或者吩咐事情,一直忙到吃晚饭才回到安园。
夜里,两人三番两次亢奋后,皎月全身酥软地瘫在卫封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卫封亲了亲她的头发,又亲亲晶莹可爱的耳朵,再啄一啄那如同雨后海棠般的脸庞,两手更是在丝缎般柔滑细腻的身子上游走着,真心稀罕不够。
刚刚消下去的火又给他撩拨了起来。
他一个翻身压了上来,暗哑着声音,唤了一声:“月儿!”
欲念如此明显,已经无需掩饰了。
皎月哼了哼,微微张开眼睛,眼中还带着激荡过后的迷蒙。
(请看作者有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