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了,他可是自己的靠山,没有了这个靠山她在潘家就什么都不是。
她不能等潘云霆来,她得主动找他并且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还是有价值的。
如果她没了价值被潘云霆给甩了,那她们母子分分钟会被二太太弄死。
给自己画了一个楚楚可怜又我见犹怜的妆容,换上素雅一些的棉裙去找潘云霆。
“云霆,我来看看你。你怎么憔悴这么多?”孙新柔来到书房,看潘云霆正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的徘徊。
潘云霆驻足,“你怎么来了?身体不好就好好歇歇。”
今天的孙新柔没有往日的浓妆艳抹,就连口红都没擦。
这样的她显得非常柔弱,加上她为了毛衣厂的大火心疼的真的病了。脸色有些苍白,这激起了男人的保护欲。
“我几天看不到你的影子好担心,发生什么事了?”孙新柔挥退身边的人柔声说道。
柔柔的声音似春风般,奇妙的安抚了男人烦躁的心。
“坐下,别站着。”潘云霆扶着形销骨瘦的孙新柔坐下,这态度和动作让孙新柔安了心。
她怕,怕自己养病的时候哪个不长眼的小贱人取她代之 ,看来他真的遇上事儿了。
“哎!你病着,有些糟心的事儿,我不想告诉你让你跟着闹心。”潘云霆叹口气也瘫软在椅子里。
“你说说怎么回事?我好多了,再说,这种时候我怎能不替你分忧?”
看着孙新柔苍白的脸潘云霆张张嘴,他不认为这么大的事,孙新柔能解决什么问题。不过说出来他心里能痛快些倒是真的。
他的那个太太就是个摆设,跟她也不敢说他跟国主府的合作,其实是除了孙新柔之外的任何人他都不敢说。
“杀那个女的事可能败露了,人家可能知道我参与了。”
“什么?你是说方千雪知道了?那不就等于墨陈舟知道了吗?”这下孙新柔也慌了。
“你也别瞎猜,你有什么根据说他们知道?”孙新柔稳住心神问道。
“自从计划失败之后,咱们的生意就处处遇阻。只要是咱家的货就会被劫。刚开始我还不信那邪,请别家的商队给咱们带货。
特么的你说邪门不邪门?也被劫了,就只劫咱家的货别人的不要。这不是有意针对是什么?
就在那女人出事之后就这样了,说不是她干的我都不信。再说哪里有潘家生意就有同样的店铺开在旁边,回来的人说,店铺里卖的货好像就是劫咱们的那些。
才二十几天咱们五分之一的生意做不下去了。照这个速度全国都快了。
但这跟不知道墨陈舟怎么报复咱们比起来都不算大事,我现在感觉脖子凉嗖嗖的,这把刀不知道啥时候就落下来。
他暂时不可能明面上跟国主府翻脸,但是他能明目张胆的对付我啊!”潘云霆整个人仰在椅子里,眼睛看着房顶。
孙新柔听了也觉得恐怕事情确实败露了。
“云霆,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去国主府,你可是被他们连累的,他们不能不管。”孙新柔叫潘云霆去国主府商量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