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见过卫晓晓之后,站在卫晓晓身边,轻咳一声:“彩云、彩纹跪下。”
彩云身子一颤。彩纹则是亢声道:“安公公,我们姐妹跟随殿下多年,莫非你竟怀疑我们姐妹么?”
安宁似笑非笑道:“我还没说你们什么呢,你怎么先自心虚了?”
彩纹惊出一身冷汗。彩云一拉她,两人默默走到小兰身边跪下。
安宁这才款款的道:“奴才受殿下所托,断桑妮旧屋有人私闯一案。经过奴才的详查,这是一起针对桑妮的诬陷案。主犯为彩云、彩纹、小兰,从犯为王妈、小槐、小蓓等一干人等……”
不等安宁说完,彩云和彩纹就已大声反驳:
“安公公,你有什么证据?”
“殿下,这定是有人污蔑我等。”
卫晓晓脸沉如水,道:“让安宁先说完。”
彩云和彩纹咬住下唇,一副委屈万分的模样,却终于闭了嘴。
安宁介绍了一遍大致情况,无非是彩云与彩纹合谋,串通小兰趁桑妮搬走的当晚,虚印脚印在窗台之上布下假证,次日一早前来公主驾前攀污桑妮。为防桑妮当场自辩,她们特别一大早调开桑妮,又买通王妈力证桑妮没未去厨房要水,行迹可疑。同时她们更令分配给桑妮的粗使宫女小槐和小蓓在桑妮房中行李内放置男子头巾、内衣等物,以图进一步栽赃陷害桑妮。
听完安宁的陈述,彩云和彩纹凄厉的喊了起来:“诬陷!殿下这是诬陷!奴婢素日经管着殿下的一应物事,亦有点小小权柄,多半是不留心得罪了什么小人,才设下这么一个圈套!”
卫晓晓淡淡的问:“那么你们说说看,你们是得罪了什么人呢?”
彩云和彩纹对视一眼,咬了咬牙:“是安公公。”
安宁气得笑了。“两位姑娘,果然是好手段啊。来人,把证据呈上来。”
这证据,包括彩云给王妈的一根簪子,和一份多达二十多人的口供。彩云见王妈、彩纹见小兰都有旁证证明确有其事,而王妈和小兰、小槐、小蓓的口供更是清楚明白的写明自己何时何地受何人指使,许给了什么好处也都供了出来。
那根簪子更是有力证据——那原本就是属于初晨公主的簪子,除了经管卫晓晓头面的彩云,还真是没人能拿得出来。
安宁阴恻恻的道:“先别说攀污女官的罪,单是这一条私自盗卖帝姬头面的罪,便按律当斩。”
彩云和彩纹怨毒的望着安宁,又望了望桑妮,彩云忽的嘶声大呼:“殿下,奴婢等人可是随了您六七年的老人了,莫非您真的一点旧情也不念么?”
彩纹也泣诉道:“殿下,奴婢跟在您身边经历了那么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奴婢们遭人如此陷害,殿下您要为奴婢作主啊!”
安宁冷森森的一笑:“旧情?你们竟敢为一已私心摆布主子,还要殿下念你们的旧情么?”他转头望了望卫晓晓,恭敬的说:“殿下,这主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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