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道:“不久前,义王爷来过,大伯他可是跟我一番交谈,说了两淮水灾,灾民遍地,饿殍遍野,朝廷上下忧心忡忡。
灾民苦啊,无钱无粮,义王爷为此,心疼的还流下一口井的眼泪。
并且,大公无私的捐出一万两白银!”
“义王真来过?”x2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问韩计,也可以问其他人,当然,也可以等一会儿,待会儿大伯的人会给本世子送本字帖练手”
“......”
见俩老头子皱眉闭嘴。
林皓心中不禁冷笑,义王爷的名头确实好用。
骤一搬出来,这俩货先是惊讶,再是满脸充满愁绪,至于他俩后面的一群老头子勋贵,更加不堪,一个个面面相觑,有朝门外挪动的趋势。
而且,他的话也有太多的漏洞,比如流一口井的眼泪,那就是胡扯,不可能的事儿。
可偏偏,这群人没办法反驳。
谁敢说义王爷没流够一口井的眼泪,那就是对他心忧百姓的心有怀疑?
就是不可能,也必须可能!
更何况,林皓脸都不要,一口一个大伯,这名头儿,不用白不用!
对此,他再加一把力。
道:“各位都是长安城有头有脸的勋贵,而且听阳启候刚刚所说,诸位家资颇丰,看来家中都不缺钱!”
众勋贵脸皮抽搐:......
他们不缺钱?
不缺钱的话,怎么会死皮赖脸的求南成候、阳启候来这里,讨要林皓生财的方子?
“义王爷身为皇室表率,都捐了一万两银子,你们这些元老们,自然也该为朝廷奉献一份力。
来来来,国公以上捐八千两,侯爷以上五千两,伯爵以上三千两,子爵以上两千两,男爵以上一千两。
本世子不才,亲自给你们记录,来,谁先来?”
一众勋贵:......
他们大眼瞪小眼,心中满是震惊。
这不能啊。
他们可是来赚钱的,怎么能往外掏银子,而且还那么多!
一人讪笑道:“呵呵~~本国公......呸......俺就是个乡野老头子,走错路了,俺这就走!”
“对对对,老汉患有脑疾,总走岔道”
“人老了,有些糊涂,这里是哪里,我要回家”
“这双腿,迟早给你掰折了,不听话瞎走道,扯呼”
“......”
眼瞅着一群人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朝外走去。
林皓在后面招手欢呼道:“唉~~那个英国公,你别走,你可是国公啊”
不配拥有姓名的苍蝇国公,装傻充愣加快脚步,摆手嚷嚷道:“什么国公,某姓英,叫国公,呸,这狗屁名字,回去就改!”
“......”
南成候和阳启候长大了嘴,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眼瞅着那群人都快没影儿了,立即反应过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他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侯爷以上,捐五千两。
妈耶~~
老头子辛辛苦苦积攒家业,哪能这么糟蹋!
只不过他们刚迈出去一步,林皓一张英俊潇洒、可恶至极的笑脸挡在面前,笑吟吟道:“两位侯爷,交银子吧”
南成候一脸和煦:“外甥孙,别闹,你三舅姥爷没有钱,你让开,我这就走”
阳启候也铁青着脸,挤出微笑:“乖孙,咱们都是一家人,四太爷家中有事,就不待了”
“哦?那好,你们走吧。
等一会儿义王爷的人来了之后,我再偷偷打你们小报告。
放心,我绝对不会说,你们要捐三万两白银以资国库这件事的!”
妈耶~~
咋一下子变成三万两了?
俩老头子一脸惊恐,看怪物一样盯着林皓的嘴。
这瞎话,咋能这么说?
“外甥孙,三舅姥爷觉得奉献银两,以资国库这件事,乃是我等勋贵的责任,我留下!”
“乖孙,四太爷一样”
南成候、阳启候坐回院中的长凳上,咬着牙,绷着脸,面无表情的说道。
林皓挤眉弄眼,伤口撒盐道:“你们不心疼银子?”
“不心疼”x2
“五千两哟~~”
“不!心!疼!”x2
“二位侯爷真是忠心爱国”
“不!(哇~~)心!(呜~~)疼!(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