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包?”
赵恒愣了一下,眉头紧缩。
显然不明白这个新奇的词。
林皓知道他不明白,就简单解释一番。
说白了,就是将银子给一个或者多个人,无论他们怎么想办法,威逼也好,利诱也罢,最后只要将自己要的东西拿出来就行。
也就是说,只看结果,不问过程。
至于价格,那也好谈。
召一大批人,直白的告诉他们,谁的价格低,就可以多拿份额。
反正银子是有数的,有人多拿,必定有人少拿。
就算他们表面商定一致的价格,但背地里,谁又能禁得起这种诱惑?
这群人以利益结合,必定以利益分崩离析,白花花的银子面前,一切都变得脆弱不堪。
赵恒听完林皓的解释,略微思索,略显担忧道:“贤侄,孤不否认,你的办法可以调到粮,但只怕施行下去,朝廷那群道貌岸然的官员,要炸开锅了!
而且,既然不问过程,监管必定不力。
这群人,恐怕会刮地三尺,拼命的榨取底下的百姓!”
林皓挑眉:“义王爷担心那些不听话的官吏?”
“那群人死一个少一个,孤别说担心,甚至还能开心的放鞭炮庆贺。
孤担心的是地下的百姓!”
“义王爷,这件事也可以解决!”
“说”
“规定期限,咱们计算好调粮的时日,只给他们调粮运粮的时间,不给他们搜刮百姓的机会,至于事后他们刮不刮。
反正到时灾也过了,这群官吏是死是活,有那么重要吗?
杀一批,敲打一批,说不定,还能将刚刚给出去的银子,重新抄回来,何乐而不为?”
“......”
赵恒眼前一亮,愈发的觉得此事可行。
尤其是最后的抄银子,简直对了他的脾气。
本来给那些贪官们银子就不舒服,最终能再‘讨’回来一部分,甚至一大半,都是觉得心里舒服不少。
更主要的是,国库富了,干什么都有底气!
最最最重要的是,杀上一批贪官,也能在其中安插人手。
一个人或许忌惮被暗害,可是一批人,怎么着也能扛得住那些威胁。
至于扛不住?
帮到这个份儿上,还站不住脚,那扶持他们还有什么用?
自生自灭算了。
“不错,贤侄,你的办法很不错!”
赵恒满意的点头,显然有些迫不及待。
毕竟,他对那群党派贪官,可是深恶痛绝。
林皓听到这句话,脸上浮现笑意。
他知晓,自己这次机会,算是抓稳了,但他还是再加了一把力。
两淮水灾。
自己之前也是难民。
没道理不报复他们一下。
更何况,踩着这群贪官污吏的尸体上位,他没有丝毫的怜悯,毕竟,因为他们,不知死了多少人!
“义王爷,想不想让淮党彻底元气大伤,再也蹦跶不起来?”
“还有这等好事儿?”
赵恒眼中充满狐疑。
按照林皓的方法,这次下去,应该能好好折腾一番淮堂的官员,但是让他们元气大伤,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林皓没卖关子,继续道:“按理说,各州府县,都应该有常平仓囤积粮食,以备灾年所需。
但两淮三年全是水灾,应该上缴不了税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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