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大人,卑职给您引路!”
韩计挺着胸膛,虎视鹰盼,雄赳赳气昂昂的一马当先。
林皓看着他的傻样儿,忍不住一手捂额。
作孽啊~~
林皓无力叹息道:“万统领,这么欺负老实人,我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你是真下得去手!”
万舒温捋着短须,笑吟吟道:“世子说哪里的话,我这是对他的一番栽培。
本想着提拔一位干将,却没想到,烂泥扶不上墙,徒之奈何!”
“......”
“更何况,我虽然算计了他,可我不也来替他善后吗?世子,你要相信我的为人品性!”
“呵呵......”
林皓斜眼,满是不屑。
他有为人品性吗?
这不怕是在说一个天大笑话。
替韩计善后,说的好听,实则是为他自己善后。
万舒温应该是早就在这里等候,如果韩计杀了林皓,则当场拿下,推出去顶缸,如果没有动手,那么他接下来亲自接待,安排诸多事宜。
换句话说来讲,他无论怎样都该来此。
决不能被他那些花言巧语所欺骗!
万舒温见林皓的模样,自讨没趣,也没再装下去,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和韩计一样那么好骗。
二人接下来,有一搭没一搭来了一场跨服聊天:
‘世子一路潜行,应该很劳累......’
‘城墙真高’
‘此城高约三丈,历经数十年修整......’
“这砖真硬”
‘听说世子出自云梦山,谋略非凡,还望赐......’
‘啊~~渴了,万统领有水吗?’
‘......’
万舒温脸皮抽搐,眼角一跳一跳的。
这些话东一棒子、西一榔头,根本不给他旁敲侧击的机会。
黑着脸,他递出一个羊皮袋,语气不满道:“没水,只有酒”
林皓接过,拔开塞子闻了闻,先是一股子米香扑面而来,再然后才是淡淡的酒精味儿,仔细瞧去,所谓的酒水,不似脑海中那般清澈透亮,反而呈现出一股乳白色。
持着狐疑的态度,小小的抿了一口。
酸涩,微甜,酒味十分寡淡,勉强可以称得上可以喝的饮品。
而且还是不怎么好喝的那种。
“万统领,给”
林皓皱眉盖上塞子,重新递了回去。
万舒温诧异道:“怎么?世子难不成没喝过酒?”
“不,我只是没喝过这么难喝的东西!”
“......”
“又酸又涩,即不甜,酒味儿又淡,连白水都比不上,真不知怎会有人喜欢这种玩意儿,难不成味道失灵,或者嘴巴有问题?”
“......”
万舒温脸一黑,握着羊皮袋的手微微颤抖。
真是不识好歹。
他有一种将羊皮袋砸在林皓脸上的冲动。
与此同时,不等他发飙,前方传来一阵争吵声。
而武玄司的人,都停了下来,夹杂着韩计的大嗓门儿,一时前行不得。
“万统领,前面貌似出了意外”
林皓打量了一眼,可惜人太多,完全挡住了视线。
而他们不过刚刚走到城门口,算是没入城。
万舒温不慌不忙,仿佛早就知晓一般道:“世子放心,韩计能够应付的过来!”
片刻后。
韩计灰头土脸的出现在二人面前。
他本来饱受摧残的脸上,多了几道划痕,仔细看去,似乎是被指甲所划破。
林皓挑眉,道:“万统领,看来你说的不对,他没应付过来”
万舒温脸一板:“韩计,怎么回事,如实说来”
“是!”
......
......
事情不算复杂。
堵在前方的是两人一马。
而他们正是为了‘谁家的马’,正在激烈的争吵。
本来算是市井乡里的小事儿,随意驱赶,或者让对方去县衙报案也就算了,但韩计不敢动手。
林皓疑惑道:“究竟是何人,让你不敢动手?而且还抓破了你的脸?”
韩计抿了抿嘴,一脸的委屈。
先是看了看万舒温,又看了看林皓,垂头丧气道:“是两个老泼皮”
“泼皮?”
“是老泼皮!”
“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
韩计长叹一口气,仰首望天:“家门不幸,那两位是同村的长辈,按辈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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