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哥哥出去办事,不在东都。
她本就是一个人,在这镇南王府多待几日,倒也无妨,便应下了。
不多时,春兰端着煎好的药汤回来了,景修和颜初还跪在原地。
日已黄昏,安阳长公主才让二人起了身,
“修儿,既然你执意要留她在府中,那便让她去厨房帮忙吧。”
景修自然不同意,说得振振有词,
“母妃,您为何执意折辱颜姑娘?”
安阳长公主任由春兰给她按着肩,对着跪在下面的儿子,冷声道:
“若是不愿意,那便请回吧!”
颜初按刚才大家设计好的开了口,
“我愿意去厨房,多谢长公主成全。只要能留在世子身边,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末时还有模有样的像刚才景修教她的那样,行了一个礼。
因为她去厨房,更方便查药渣,而且春兰每次煎药也要亲自去厨房。
.......
宁王府。
“王爷,颜初姑娘跟着景世子回了镇南王府,为此长公主大怒。”
沧辞暮脸色铁青,“然后呢?”
“景世子一贯的犯浑,说如果长公主不同意将颜姑娘留在镇南王府,他就跟着颜姑娘一道离开,永远不回镇南王府了。
长公主没有办法,最后留下了颜姑娘,在府中做个厨房丫头。”
沧辞暮手中的茶盏应声而碎,她居然为了能和景修在一起,甘愿在镇南王府做个厨房丫头。
屋内,气氛突然凝固,折离和弃月面面相觑。
弃月鼓起了勇气,“王爷这般心神不宁,不如直接将颜姑娘,纳入王府?”
“你哪只眼睛看见本王心神不宁?”
弃月和折离异口同声,“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这些日子,折离和弃月确实是摸不透王爷到底是怎么想的。
沧辞暮拿起长案上的书,便砸向了二人。
“那青与归呢?为何不管管?”
“回王爷,派人去查了,那青与归如今在复州处理生意上的事务。”
沧辞暮见过青与归的武功,放下天下,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
莫名的,沧辞暮总感觉这青与归的身份不简单,仿佛并不像一个单纯的商人。
或者说,一个商人,不应该像他这样。
“在复州的人真的是他?”
“是的,王爷,属下命人带着青与归的画像,亲自去复州核实了,确实是他无疑。
这几日处理的都是各个庄子,店铺生意上的事情,也并未见过什么旁的人。”
弃月觉得王爷对这个青与归似乎很关注,
“王爷,这青与归从身世,到这些年的人员来往都查不出什么问题,明显是个很正常的商人。”
沧辞暮看向窗外,陷入沉思,折离只当王爷是因为颜姑娘的原因,所以才爱屋及乌关注青与归。
整日这般心神不宁,又时时关注着颜姑娘的消息,
“王爷,您索性将颜姑娘纳入宁王府,做个侧妃或者妾室,也免得您担忧。”
弃月觉得折离说得很有道理,王爷这样阴晴不定的,着实让人难以适应,赶紧补刀,
“再者,那日在马车中,颜姑娘早就是王爷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