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咋样啊?”二叔一步上前,两只手拉住大夫着急的问。
大夫皱皱眉,说:“谁是孩子的家长?”
“孩子家长不在,我们都是邻居。”
大夫点点头:“这孩子明显是被人打的,脚指头缝上了,其余的伤口也处理好了,你们直接去收款那交钱就行,对了,商量商量要不要报警。”
大夫说完就走了,我爸和二叔感谢地目送他离开。
我顿时冲进了处置室里,有个护士正在水池那里清洗用具,瞅了我一眼,就继续手里的动作了。
我朝璐璐跑去。
璐璐坐在椅子上,看见我进来,一把抱住我,嚎啕大哭:“呜呜呜,暖庭,我好疼啊,我以后都残疾了。”
是啊。
璐璐缺了一根脚趾,以后都是残疾人了。
就跟我一样,我以后都只能带着纱布生活了。
我们两个真是同病相怜。
我看着脸上也包了纱布的璐璐,不由自主地回抱住她,跟她一起哭了起来。
我们两一个比一个声音大,比着赛的哭,护士头疼的到外面叫来了我爸和二叔。
我爸抱着我,二叔抱着璐璐,又跟护士道了歉,我们才出去。
走在干净的走廊里,二叔声音低沉地说:“正好来都来了,去找那个大夫算账。”
我爸深沉地点点头。
不用他们说我也知道,他们是要找那个给我治眼睛的大夫,在这一刻我又和我二叔和好了,举起小拳头和他们站在同一战线。
可是当我们站在中医门口的时候,齐齐傻了眼。
“啥?我们医院根本没有你们说的那个人啊。”办公桌后,一位中年女大夫疑惑地推了推眼镜。
我爸急的开始比画:“就是这么高,这么瘦,看起来精神头很好的一个老头!怎么会没有呢!”
“你们认错人了吧?我们医院确实没有。”
“这不可能啊!”
她说没有就没有吗?我们可是亲眼看见他了的!他还给我开了药呢!
一定是这个大夫在骗人!帮那老头一起瞒我们!
然后,我爸气冲冲地找到了院长室,可当院长将医院职工表拿出来之后,我们几个就像被泼了盆凉水一样,蔫了巴登的出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们深深地泛起了疑惑。
医院职工表上,怎么没有那个老头呢?
……
到家以后,我妈已经包好了饺子,就等着我们回来吃饭。
璐璐好像饿坏了,一连吃了十几个还没停,狼吞虎咽的,我都怕她噎着。
“璐璐,你慢点吃。”
我爸和二叔沉默地喝着酒,我妈给璐璐倒了碗水。
“璐璐,慢点吃,别噎着。”我妈关怀地说。
紧接着,我就感觉我二叔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我的脚,我瞪他一眼。
我扭头小心翼翼地问璐璐:“璐璐,你这到底是咋整的啊?”
璐璐夹饺子的手顿了下,她慢慢地收回手,垂着头又开始掉起了眼泪。
我们的心,就随着璐璐的动作晃来晃去。
良久,璐璐抽泣着说:“我妈怀孕了,他们就让我干活,干不好就打我。”
“啥!”我爸一巴掌拍在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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