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拿过喜服。把它放在身边。“木槿。若真是这样。那我就是现在就走也是值得得了。”云若微笑着。“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自责。自责我的回來带给你多大的困惑。我知道一不愿放弃江山的。那是你的愿望。可是我的回來却打破了这个愿望。”屋子里余烟淼淼的。小巧的熏香炉里透着丝丝的香气。
“不是的。真的不是你的事。是江山早就要落入他人之手了。我只是不愿做亡国之主罢了。木槿把事情都推脱到自己的身上。尽管事实知道不是这样的。
“怎么回事。”云若有些不解木槿的意思。只是怎么回事。
“突厥人早就大举进军大周。只是那些人都是乔装打扮。自年幼时期就进來的。旁人自是不知。突厥人长相与大周人并无太大的差异。所以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來。只是那些突厥人现在不知道是用着什么身份。做着什么。但是据我所知。已是大片的潜入朝中了。”木槿把得來的消息加了些笔墨的描绘给云若。
“真是如此。”云若有些不信。“可是若是入朝为官。小官好说。凡是入我大正殿议事的都是身份背景清白的人。怎么胡这么好的容易蒙混过关呢。”云若的反应程度却是让木槿有些抽气她还真是不一般的聪慧啊。幸好自己有二手的准备。
“若儿。在你心中沫凌天是个怎么样的人。”木槿突然的发问。让云若很是摸不到头脑。沫凌天。“他有足够的勇气。却沒有足够的本事。他有野心。但是却太过柔软。手段不够强硬。”这是云若最中肯的评价。
“是吗。”木槿坐下來。“那我要是说。他的野心已然膨胀了呢。”
“你是说。不可能。我足够了解他。他不至于让大周灭亡。”云若几乎是用了肯定的语气。这是一个事实。尤其是在她的眼里。
“可是事情就是如此的。”木槿顿了顿。把手伸过去。抓住云若的小手。“人总会有看错他人。错信他人的时候。无影不就是如此吗。我们都看错了他。现在看來沫凌天也是如此。我们又一次的错看了他。他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
“依据。从何而來的话。”云若止不住的追问。确实沒道理沫凌天有这么大的变化。自己看不出啊。
“若是丝毫沒有什么依据。我又怎么会和你來说呢。”木槿早就料到云若來问。就准备好了一切。
“你看。这是我拦下的信件。信件里的字是突厥文。笔迹你应该人的是出自何人之手。”木槿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把信件从里面拿出來。摊开來放到云若眼前。
云若扫眼一看。却是突厥文沒错的。她略懂突厥的文字。只是隐约的看懂。什么即刻动身。事不宜迟的。但是笔迹却是一眼能认出是沫凌天的。
“怎么会。这些文字是什么意思。”云若有些好奇的问着木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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