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一心想着在谈的话题,也没意识到他会多想。
楚玄迟收敛心思,“他最大的本事,是当年做了父皇的伴读,否则又如何能升迁的这般快?”
林天佐跟文宗帝差不多年纪,又是太傅的外孙,先帝便让他给当时还是皇子的文宗帝做伴读。
文宗帝从皇子到太子,再到登基为帝,林天佐一路相伴,自己也跟着平步青云,位极人臣。
“罢了,不说别人了。”墨昭华打住话题,“夫君的腿这几日如何?可有按照妾身所言多动?”
楚玄迟邀功似的,“昭昭的话,我字字记在心间,时常练习,腿已能抬的更高些,是不是很乖?”
“嗯……夫君和外祖父,是妾身见过最乖的伤患,那奖励夫君一个……”墨昭华的话戛然而止。
只因她的话还没说完,楚玄迟便明白她的意思,直接吻上她的唇,将她嘴边的话堵了回去。
他与她知己知彼,更与她相知相爱。
***
三天时间昨日便过了。
可惜冷延并未能给楚玄寒一个结果,昨夜挨了一顿训斥。
好在今天午后,调查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他算是查出了真相。
楚玄寒这几日告了假,此刻正在府中的书房,冷眼看着冷延进来。
他昨夜虽答应再给冷延点时间,但气还没消,“本王还当你以死谢罪了。”
冷延这次没跪下,只行了个抱拳礼,“主子恕罪,属下多拖了半日的时间。”
楚玄寒看他这态度,心里有了点底,“此时突然来禀告,可是调查终有了结果?”
冷延禀告,“是,有人已招供,乃是受倚荷指使,在草莓之上抹了堕胎的药粉……”
那是个名为朝霞的二等丫鬟,乃是楚玄寒院里伺候的人,当日正是她去梧桐苑送草莓。
“人在何处?”楚玄寒生怕死无对证,“可莫要告知本王,你连个贱婢都看不住,让她畏罪自杀。”
冷延也怕这次跟上次杏红一样,下手太重了些,把人给打死了,这次特意让人手下留情。
也正是因此,朝霞前几天才能挺住,未被他们撬开嘴,而今天招供后,冷延立刻让府医治疗。
此刻听得楚玄寒的话,冷延暗松了口气,“没有,人就在外面,主子随时可以亲自审问。”
楚玄寒怒喝一声,“那还不拎进来,难不成是等着本王出去,亲自将那贱婢给请进来!”
“主子息怒,属下这就将人带来。”冷延此前没将朝霞带进来,也是为了禀告结果。
楚玄寒等了片刻,便见冷延拖着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的女人进来,将其扔在地上。
看到这个亲手害死了自己儿子的人,他眼里泛起杀意,“贱婢好大的胆子,竟敢给庶妃下药!”
朝霞趴在地上,“王爷饶命,奴婢也实在没办法,是王妃娘娘的陪嫁丫鬟倚荷姑娘逼奴婢。”
“是那个贱婢?”楚玄寒成婚后常去明月居,自然认得倚荷,“那岂不是尉迟霁月的意思!”
若真是如此,他不仅不用去给镇国将军府交代,对方还得来给他磕头认罪。
可真的会是尉迟霁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