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胎,祁王妃让人拿了她的牌子入宫找良妃。”
“这是要请御医吧?我虽未能亲眼看到墨瑶华的情况,但拖这么久,她的希望已不大。”
虽然疏影得到消息与尉迟霁月让人请御医的时间有延迟,可堕胎药的药性太猛烈。
别说是耽误了一刻,即便是耽误一炷香甚至一盏茶时间,结果也会有巨大差别。
楚玄迟轻笑,“那还真是凑巧,偏生老六不在府里,靠着尉迟霁月岂能处理的及时?”
墨昭华道:“祁王妃巴不得这孩子生不下来,不仅不会及时处理,怕是还要刻意拖时间。”
“是啊,而且今日是真凑巧还是人为,怕是又得老六好好调查一番,接下来他可真忙。”
楚玄迟幸灾乐祸,胆敢算计墨昭华的人,便是他的敌人,楚玄寒与墨瑶华两人便是。
墨昭华体恤下属,“夜深了,疏影去休息吧,无需再详细禀告,届时直接说个结果即可。”
“谢王妃娘娘。”疏影也觉得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乐得早点回去睡大头觉。
楚玄迟拥着她,幽幽叹息,“昭昭对他们这般好,若有一日遭到背叛,如何受得了?”
墨昭华看的很开,“没事儿,那是识人不清的惩罚,也是该得的,能够长教训。”
楚玄迟没再言,他很好奇,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在这般年纪,却已看透了一切?
***
皇宫,长秋宫。
御医早已去往祁王府,良妃却坐立不安。
贴身宫女彩玉柔声劝她,“娘娘别着急,御医已去,庶妃娘娘定会平安无事。”
良妃拧着眉头,“这么大月份了,却中了堕胎药,也不知底下那些人是如何伺候。”
彩玉跪坐在地上给她捶腿,“谁说不是呢?偏生王爷今日又在外应酬,未能及时处理。”
良妃狐疑,“怎就这般巧,寒儿不在府里,墨瑶华便中了这等脏药,只得由尉迟霁月处理?”
彩玉试探着问,“娘娘可是怀疑祁王妃?可不应该吧,她若真要动手,又何须等到现在?”
良妃人在深宫中,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便不多想,“罢了罢了,此事寒儿自会去查。”
“娘娘,夜已深了,您歇下吧。”彩玉又劝,“祁王府若有结果,奴婢会及时禀告。”
“本宫如何睡得着,孩子若保不住,其他宫里的人又得逮住机会对本宫冷嘲热讽。”
良妃倒也不怕贤妃淑妃德妃他们,毕竟他们的孩子都不如楚玄寒,她最怕的是纯惠贵妃。
彩玉知她心思,只能劝,“娘娘想开些吧,若真有不幸,娘娘可借口伤心病倒,闭门谢客。”
良妃若有所思的点头,“这倒是个好法子,还是你脑子灵活转得快,本宫都还没想到。”
彩玉极尽谄媚,“都是娘娘调教的好,奴婢初入宫时可是什么都不懂,全靠娘娘的教化。”
良妃一手提拔了她,对她极为宠信,“就你嘴甜会说话,讨得本宫欢心,以后多调教其他人。”
“是,娘娘。”彩玉嘴上应的爽快,心里却已拒绝,她不可能真去调教别人,来与她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