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阳国,珞珈城。
午后的珞珈城依旧车水马龙,热闹繁华,不愧是豫阳王朝这个强大国家的首都,外国人到处都是,当然这些金外发碧眼、身材胖大的外国佬都是富甲一方的大商人。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店铺林立。
落日的余晖撒在青石板的官道上,闪耀出五光十色的模样,一辆豪华马车经过,马蹄发出“哒哒”的清脆声音,缓缓而行。看得出来坐马车的主儿不是富甲一方就是大权在握。
这时从棋盘大街走来一少年,约摸十二三岁的年纪,身材却十分高大魁梧,身长八尺有余,两道剑眉入鬓,眼睛漆黑如铁,高高的鼻梁,耳大口方,七分正气,三分潇洒。
少年头戴三叉束发紫巾,黑色粗布衣,肋下一把长剑,绿纱鱼皮鞘,金吞口、黄登登的挽手带,显得傲骨英风。
少年大踏步向前面走去,然后钻了胡同,见对面一家店铺酒招子挑起,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座二层酒楼,上面三个鎏金大字“酒香居。”
少年迈步到了店门口,店小二慌忙迎接:“呦客官里面请。”
少年道:“楼上有没有座位?”
店小二点头哈腰道:“有的,楼上让坐!”少年上了楼梯,西北角有一空位,店小二急忙过去擦抹桌案。
“客官吃点什么,吩咐下来。”
少年道:“一壶老酒,一盘熟牛肉,三斤狗肉。”店小二答应一声就去准备了,不一会儿牛肉狗肉连带一壶老酒全给端上了。
少年望着窗边街景自斟自饮,看了一会儿,暮色苍茫。
突然酒楼外面一阵大乱,传来女子哭泣的声音,撕心裂肺。少年一愣,放下筷子和酒杯,定睛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只见一年轻女子被装进去一个囚车中,哭的梨花带雨。
前后左右都是军兵模样的人,一个个绿裤子弯刀,囚车里的女人拼命挣扎,只见最前面的那人身穿绫罗绸缎,威风凛凛。
摆地摊的老百姓一看这情况,逃之夭夭,要饭的乞丐也不见了踪影。
这群人抬着女子向东北方向走了,少年见此情况不由得勃然大怒,把桌子一拍:“店小二过来!”
店小二吓得魂不附体,赶紧赔罪:“客官是饭菜难吃还是什么?”少年道:“我问你刚才乃纨绔子弟强抢民女,怎么回事儿?”
店小二一开始不敢说,少年赏了他二两银子。店小二眉开眼笑,压低声音道:“客官您不知道这刚才那强抢民女的主子就是珞珈城将军府程霸天的少爷名字是程广志,他老子程霸天位高权重又是皇上的老岳父,谁能惹得起,在珞珈城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少年听了一个闷真,攥紧了拳头。店小二道:“您千万别说这些事情是我告诉你的,不然小的就活不成了。”
少年点点头:“你放心,我会保密的。”少年付了饭钱,下楼梯出酒楼,此时已经夜色降临,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少年望西北方向就追了过去,飞檐走壁,这等轻功已经是出神入化,转眼间少年已经追到郊区。却不见了马车踪迹,少年急得满头大汗:“这可怎么办,俺要晚去一会儿那姑娘非被糟蹋了不可……。少年急得团团转,一筹莫展。
就在此时少年觉得脑后有东西打来,怀疑是暗器,好在少年年纪轻轻但是内外两家功夫已经俱臻绝顶,放在江湖上也是二流高手。
少年双腿一飘,单臂撑地,只见“啪嗒”一声石子落地,少年定睛一看被纸团包着,刚才听落地声音就判断出里面是石子儿,飞蝗石是武林中人常用的一种暗器,经常用鹅卵石。
少年向树林子里面望了望,夹起来纸团接着月光一看,里面写着几句话:
女子被困将军府,先走棋盘后秦舞。
少年大喜原来是有人提醒女子下落,少年冲树林子里面一抱拳:“多谢指点迷津,在下去也!”
少年按路线果然找到将军府,把门的是两个小卒子。少年藏身于对面关帝庙大松树下,发现将军府周围还有巡逻的士兵手持火把挎着刀剑,分成三队,一队三十人。
少年飞身上了高墙,把门的卒子根本没有发现。少年双腿一飘,从百宝囊里拽出两颗石子儿,“啪嗒”一声。少年屏住呼吸侧耳细听,没有狗叫也没有人发现,飘落下来,原来是后花园,怪不得香味扑鼻。
此时已经是三更半夜,万籁俱寂。少年飞身上房,靠一双锐利的眼睛观看敌情,只见前前后后几十层院落一片漆黑,只有东厢房灯火通明,隐隐约约有骂骂咧咧的声音。
少年大喜暗自揣摩:“一定是了。”少年飞檐走壁,到了东厢房的房坡上,珍珠倒卷帘,用舌头点破窗户纸,只见十几个丫鬟婆子朝一个女子淬吐沫星子:“呸呸呸,小贱货我家国舅爷小将军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还哭哭啼啼,我家小将军看上你了,祖坟都得冒青烟。”
少年定睛一看被绑的正是自己黄昏之时在酒楼被囚车押送的女子,女子双腿被绑在床脚上,双手也绑着,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一个婆子急眼了照着女子脸蛋子就是一巴掌:“你个贱货,我叫你不知好歹。”女子破口大骂:“老贼婆子你也不是块什么好饼。”
那老婆子大怒,二次要打女子。突然老婆子动不了了,右手定在半空中,一动不动,木雕泥塑一般。
少年已经破窗而入,点了老婆子穴道。其余丫鬟婆子一阵大乱,刚要叫嚷,都被少年点住穴道,动弹不得。
少年给女子解开绑绳:“妹子你家住哪里?我来送你回家。”女子喜极而泣,见面前黑衣人搭救自己,敬若天人一般:“多谢恩公。”少年一把拦住:“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跟我走!”
“恩公,我家就在裤衩胡同,小女子名字是俞秀英,我爹是教书先生。”
少年背起女子,“噌”上了墙头,“唰唰”施展开轻功术,就冲裤衩胡同的方向跑了下去。在女子指点下,半个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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