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看着徐妙锦一脸关切的样子,赵长歌轻轻的刮了刮徐妙锦的琼鼻:“傻丫头,我这可不是故意要帮你出气,这几个人内心都太骄傲了,不击碎他们的骄傲,他们永远不会学会低下头的,尤其是朱樉,你打他骂他都不会让他反思的,所以我只能下狠招,只有将他踩在泥土里了,他才会重新看待这个世界。”
虽然赵长歌说的话听起来挺有道理的,可是徐妙锦很担心赵长歌万一把握不住这个度,到时候得罪了几位皇子,还被朱元璋记恨上就完蛋了。
“好了好了,你不用担心我,再说出不了什么事情,这周围有很多锦衣卫随时都盯着呢。”
听到有锦衣卫盯着,徐妙锦的心里才稍稍安心了一点。
“你就带我来看这个啊?这有什么好看的。”徐妙锦皱了皱鼻子说道。
“傻丫头,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走,我带你落井下石去。”赵长歌说完,在徐妙锦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徐妙锦一双眼睛慢慢的弯成了月牙。
“你这样是不是太损了啊,小心秦王殿下跟你拼命啊。”徐妙锦没好气的说道。
赵长歌贱兮兮的耸了耸肩:“放心吧,他都饿了这么久了,连站起来的力气恐怕都没有了。”
不远处的大树下,秦王朱樉整个人蜷缩在树根旁虚弱的躺着,饿了一天一夜,晚上还淋了一天的雨,朱樉此时感觉自己就身处在地狱里,期间他有好几次都想要去敲开那扇关闭的大门,跟自己的弟弟们一样找间屋子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后好好的饱餐一顿,可是一想到那屋子的主人是自己一向讨厌的观音奴,朱樉就怎么都拉不下这个脸。
尤其是得知了观音奴竟然得到了父皇的允许,接触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婚姻,这无异于一巴掌扇在朱樉的脸上,虽然朱樉曾经好几次的想要休妻,但如今提出这件事情的人是观音奴,他就觉得仿佛是自己被观音奴甩了一样,男人的自尊被人狠狠地践踏在了脚下,这样的话,如果还去观音奴的院子里寄人篱下,那他秦王朱樉的脸还要不要了。
就是因为憋着这么一口气,朱樉扛着寒冷跟饥饿愣是不愿意去低头,可挨饿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头晕眼花全身无力的难受,让朱樉此时连动一下都觉得费劲。
闭着眼缩在那里的朱樉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朱樉眉头抬头,心里猜测应该是哪个路人路过吧,可那脚步声却直接停在了他的身前。
朱樉缓缓的睁开眼,入眼就看到是两双靴子,看做工都不是便宜货,还不等朱樉抬起头看清来人是谁,突然就看到几枚铜钱被丢在了自己的眼前。
一瞬间,朱樉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自己不是乞丐!
愤怒的朱樉抬起头,就看到一个熟悉且厌恶的脸。
“赵长歌!你找死啊!”
赵长歌仿佛听不到朱樉的话,直接无视了朱樉转头对着身边吃着糖葫芦的妙龄女子说道:“妙锦,这应天府的治安越来越差了啊,怎么街上随随便便就遇到了流民,看起来挺可怜的,这几枚铜钱是不是给少了,看他挺可怜的样子,要不多给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