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烦劳。
我所思兮在桂林,欲往从之湘水深。侧身南望涕沾襟。美人赠我琴琅玕,何以报之双玉盘。路远莫致倚惆怅,何为怀忧心烦怏。
我所思兮在汉阳,欲往从之陇阪长。侧身西望涕沾裳。美人赠我貂襜褕,何以报之明月珠。路远莫致倚踟蹰,何为怀忧心烦纡。
我所思兮在雁门,欲往从之雪雰雰。侧身北望涕沾巾。美人赠我锦绣段,何以报之青玉案。路远莫致倚增叹,何为怀忧心烦惋。
只不过是几句曲调相同的歌词,但从貂蝉的口中唱出,却是另有一番风味,击鼓的响声与悠然的箫声相互交织在一起,没有一点点的不和谐之处,此起彼伏间更是默契十足。
“好”呐喊声陡然间再次响起,这次率先开口的倒是袁耀,上次被袁熙抢了风头,他早就心中不甘,所以,这次拼命地抢在了前面。
“好……”
随着袁耀的呐喊,众人也开始呼喊起来。
随着一番评判,貂蝉与白玉当之无愧地被请入了大厅,而且,袁绍竟然命人在自己主桌的旁边加了一张桌子。
“大哥,她真的……很特别就是不知……?”袁熙轻叹了一口气,对着袁耀轻声道。
“你是说这个貂蝉?”袁耀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正端坐在主桌旁的那个娇媚女子。
“嗯过了今晚,她必定会名动天下”袁熙用自己炙热的眼眸看着貂蝉,张开口,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名动天下?是啊,过了今晚她必定会名动天下”袁耀不屑道:“但是,她只是一个歌女,一个王允的禁锢而已你看……那jian货就是jian货,穿的这么单薄,竟然还能若无其事的扫弄风姿,哼,如果……啊……”
忽然,一声惨叫传了起来,顿时,将那些被貂蝉吸引的目光都勾到了袁耀的身上。
此时,却见吕布单手抓着袁耀的脖子,一把将他高高地提了起来,此时,袁耀的一张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而且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啊?”袁绍见到此景,立即惊叫道:“吕将军住手……”
“哼”吕布正坐在袁耀那席的旁边,听到他们竟然敢如此出言不逊地侮辱自己的貂蝉妹妹,气得他差点扭断袁耀的脖子,正好,加上自己正不知该如何大闹寿宴,于是立即借题发挥,冲了上来。
“到底所为何事?”袁绍脸色阴沉地看着吕布。
“这两个兔崽子刚才在侮辱貂蝉小姐哼……”吕布冷哼一声,朝着还在当场不断大口喘着粗气的袁耀骂道:“你要是再敢侮辱貂蝉小姐老子一定扭断你的脖子”
“啊?”袁绍闻听此言,立即摆了摆手,让那些涌进来的护卫悄悄退了出去,然后大步走上前来,对着袁熙道:“刚才你二人可是在出言侮辱貂蝉小姐?”
“这……”袁熙哪敢跟父亲撒谎?立即慌乱地解释道:“是……是大哥……”
“啪……”袁绍气愤地煽了袁熙一个耳光。
“哇……”众人相继嘘叫起来,谁都想不到堂堂的袁家二公子只不过是出口骂了一个歌女一句,竟然就会被袁公责打看来这袁家的门风果然厉害
由于在这个场合,并不适宜众人劝阻,所以,大家只能装作没有见到,各自低头饮酒。
可是,就在这时,孙权却忽然朝着白玉施了一个眼色,白玉立即心领神会地起身端着酒杯朝着怒气冲冲的袁绍走来,“袁公,消消气……”
那声娇言娇语还没有说完,袁绍就转身怒吼一声,“退下去”
“是”白玉仿佛是被吓了一大跳,身子猛然跌倒,但是,却朝着袁绍的怀里跌去。
“呃……”袁绍做梦也想不到,这个白玉竟然趴到了自己的怀里,而且,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壮志未酬,竟然率先死在了这个女人的手里。
而此时,众人还没有感觉出什么来,只有孙权带着顾雍走了上来。
白玉一手揽着袁绍的腰肢,一手慢慢地从袁绍的怀中抽了出来,却见她的手中竟然有一把闪着妖艳蓝光的匕首。
白玉知道自己的宿命是什么,也知道自己人生的道路走到今天已经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所以,那柄匕首立即毫不犹豫地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白玉就与袁绍相互簇拥着跌倒在地上,“噗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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