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寨,严颜一拳重锤在木桩上,就连己方最强的战力,大戟士都奈何不得对方,这可不是好事啊。
张颌默然摇头,但他却未曾放弃找出藤甲兵的要害。曾今在毋极时,自家主公说过,天下绝对没有无敌的兵马,只要有适合的机会,适合的地形,再加上适合的谋略,一定能解决的。
话虽如此说,但要张颌短时日内找到这种合适的机会,显然不可能。当下,张颌便在营寨正门上挂起了免战牌。打不过,又不愿无故消耗兵马,那就只有暂时避让了。
“将军,后营处,有人要见二位将军。”三日免战,兵营内士气低迷,若不是粮食充足,很有可能会发生兵变。而这时,传令兵忽然走进大帐,开口道。
“何人?”张颌与严颜相视而望,前者开口问道。
“哈哈,儁乂,严颜,才这么些日子不见,就不识得某了。”张颌的问话刚落,帐外便响起一声大笑,随即一人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张任!”张颌、严颜两人闻声望去,顿时惊喜开口。
“嗯。”来者正是张任,自从领兵出长安,他可是日夜兼程的往南赶,过去近半月,总算是到了地头。这不,刚到嘉陵地界,就先来看看张颌与严颜。
“怎么,你们二人这般摸样,方才我听兵卒说,都挂了三日免战牌了。”张任来到帐中,随便坐在一个木桩上,便开口问道。
张颌闻言面露苦笑,当即把兀突骨和他手下藤甲蛮卒的事情说了出来。他并没指望刚到嘉陵的张任给予什么好的意见,只是没有相瞒的意思罢了。
“藤甲兵?”张任闻言一愣,随即从衣袖中取出一道帛卷,递给了张颌。
帛卷是从毋极传到长安的,正是甄尧对这场平患的些许建议,其中正有对付南蛮藤甲,走兽的法子。无它,火攻耳。
“这,这,主公当真神了。”张颌看完帛卷内容,却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主公远在千里外,不但能知道南蛮有何难缠的兵卒,还能给予破敌之策,自己这镇守益州的大将,是不是太没用了?
严颜看完后,表情也是如此,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最终解决眼下难题的,会是自家主公。
“半月前,任刚看此信,也自觉困惑。”张任笑呵呵的收起了帛卷,摇头道:“眼下却是明白了,你二人战事不利的可能,早就在主公的预料当中。”
张任如此说,自然是他对这帛卷的理解,其实甄尧哪有那么神,他只不过是忽然想起了历史上南蛮还是有那么一两个难缠角色的,便写了锦囊一并交给张任。不管用不用得上,总归比没有要好。
“若果真如主公所言,颌清楚该怎么做了。”张颌眉目闪烁着精芒,被一群穿戴草衣草裙的家伙压制多日,心底这闷气终于可以释放,当即说道:“张任,你领兵来此的消息,暂时还不得走漏,严颜,我们可如此,如此行事,管教那雍闿、兀突骨死无葬身之地。”
当下商量完,张任便匆匆离开,张颌的计策,可是还要他来配合的。而严颜同样开始整顿兵马,明日,便是要开始设计叛兵了。
嘉陵城外,兀突骨这次干脆连武器也不带了,揉了揉手掌,大笑道:“张颌,你三日前奈何不得本王,今日再来,送死不成?”
“废话少说,众儿郎,杀!”张颌没有废话,直接下令前阵兵卒出击。两千大戟士,两千益州枪兵,若以数目看,也是不少了。
“哈哈,这点兵卒,岂是我兀突骨大王的对手!”兀突骨方言大笑,的确,在五千余藤甲蛮兵面前,这些兵卒还真不够看。
是以,这一场阵斗的结果,也是早早的显现,一个时辰后,张颌便带着残卒狼狈败逃。
第二日,张颌又来叫阵,结果却如出一辙,损兵上千,再次输了一阵。
第三日,张颌依旧败了,不过这一次他并没回营,而是弃了营寨直接远遁。
“如今张颌奈何不得我等,正是出兵的大好时机,蛮王可愿住我一臂之力?”雍闿这些日子都在作壁上观,见张颌根本就不是兀突骨的对手当即心思活络起来。
“本王正有此意,定要擒杀那张颌、严颜,以解心头之恨!”兀突骨同样是好战分子,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如此一逃一追,短短三日,张颌已经弃了三处兵营,而此时,双方兵马再次交接上了,前方只有一条狭长山道,张颌看似已然无路可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