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墙上吊了三天,后来就送进宫里,不知道后续了。”“这我知道,我有个当亲卫队的妹夫,曾告诉我这事。”一名来自日本的商人说道。
“哦!怎样?”“信长说,淫荡的女人,不配住他的屋子。把那女的绑到广场,让过往的行人干,我妹夫说,这女的真够骚的,每个上过她的男人,都全身没力气,好像生了场大病。”
邻座靠窗的一名黑袍男子,听到这话,手上的酒杯,顿时爆成细粉。
“真的是作错了吗?卡达尔,你还有资格称为智者吗?连这种事都看不出”卡达尔知道,当日的决定,已然铸下大错。
“因为你总是不停地重复同样的错误啊!”多么熟悉的声音,卡达尔不知道已经在梦里,梦过多少遍了,猛然回头,一名模样可爱的少女,无声站在身后。
少女的样子,娇俏可爱,水灵灵的大眼睛,闪烁着狡狯的光芒,形状极其优美的瓜子脸,让人倍添怜爱。纤细的身躯,似乎被一层轻烟缠绕,氤氤氲氲,教人看不真切。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以卡达尔今日的修为,天下能入其三丈而不被发觉者,绝对不超过五人,但卡达尔却不觉得奇怪。
“我终于,又见到你了!”“不行啊!卡达尔。”少女笑着摇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眼睛里面只有自己。”少女的脸上,有种倔强而任性的神韵,奇异的是,这与卡达尔的满不在乎,竟有三分相像。
“已经两千年了,这两千年来,你不停的向过去忏悔,不断的试着寻找真爱,想学习怎么去爱一个人,可是,当真正的爱情,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又做了什么呢?”
乍闻此语,卡达尔如遭五雷轰顶,作声不得。“你一直在追寻已经失去的东西,对于到手的东西,却一点也不珍惜,所以你永远都得不到,真正想要的东西。”
少女侧着头,有些哀伤似的,缓缓道:“对你来说,我们到底算是什么呢?卡达尔,你真是个冷血无情的坏东西。”
“艾儿西丝!我”“即使如此,我还是深爱着你,这是不是很奇怪呢?哥哥。”少女低下身子,在卡达尔的唇上印下一吻。
卡达尔伸手欲抱,却搂了个空。少女一笑,缓步向后,身形冉冉消退。卡达尔大叫一声,恍若自梦中醒来,举目四顾,哪里还有伊人芳踪,只是一缕若有若无的幽香,依稀还在唇边。
“不是梦艾儿西丝,这就是你想要告诉我的东西吗?连死了都要来纠正我“千年来的愿望,实现了一半,卡达尔百感交集,激动的说不出半句话。
“走吧!去做我应该做的事。”黑袍一振,卡达尔已出现在三十公尺的高空,继而,往东方飞去。黑鲁曼历五五一年二月日本中国两方军队正激烈的交战着,战争虽然惨烈。
但却已经接近尾声,属于织田家的军队,已经取得了绝对优势,胜利已是一定的必然的了,这一切,都是山顶那人的功劳。山顶上,羽柴秀吉对几个部下,做最后的指示。
“叫太助率人从后方攻入,如此一来,就可以完全获胜了,接下来的,你们就看着办吧!”几个武士接了命令,应声而去。
“这场战役差不多了,该往下个据点推进了。”秀吉对自己目前的战绩,感到满意,如此,凯旋而归的日子,也不远了,忽然,左右方的密林中,涌出大量敌兵,是预先的埋伏。
“木下藤吉郎,快快受死。”“纳命来。”秀吉的亲卫队,虽然奋勇抵抗,但敌众我寡,顷刻间,便已死伤惨重,无力再战了“去地狱向你杀的人赔罪吧!”敌人乱刀砍下。
“啊!我命休矣!”脑筋急转,却想不出任何办法,秀吉只有闭目等死。“啊”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远距离神射的光箭,将刺客射杀当场。
“什么东西?”话声方落,从对面的山头,光箭连珠射来,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给。当秀吉发觉有异,睁开眼睛时,身边已尽是刺客群的死尸,以及一身黑袍的卡达尔。
“卡达尔导师,救命之恩,秀吉在此记下了,他日”彷佛没听到秀吉的话,卡达尔神色漠然,冷冰冰的看着他,看得秀吉心里直发毛。他亦非蠢人,看到卡达尔如此神情,已知对方来意,以及对方将往何去。
“导师,蕾拉小姐一事,我也不知为何会至如斯田地,只能说句:我很遗憾。”卡达尔冷电似的目光,看得秀吉心虚,不敢抬头。
半晌,卡达尔叹道:“罢了,其错在我,不在你,你不用感到歉疚。”听出了卡达尔的弦外之音,秀吉更是一惊,心知不妙,连忙道:“导师,秀吉还是一句,大局为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