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硬得跟杆铁杵似的肉棍,用最原始最舒爽的快感抵消掉那股随时会爆掉的胀痛感。
“好厉害爽死了爱死你了呀”她两腿夹住我的腰,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浪荡的叫着。我根本无暇他顾,全身只有腰部在以一种特定的循环与频率在动。我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打桩机器!
“阿梅阿梅”
我不断念叨着这个只有私底下我会叫她的名字,虽然她曾说不喜欢我这么叫她,跟叫个村姑似的,但此刻我每这样叫她一下,她显然就更加动情一分。
也许是怕我还会向刚才那样掉链子做到一半软掉,她非常卖力的配合我迎合我,即便我保持一种很高频率的抽送,她还是能每每抓准我插入的时机夹我一下。
“爽死了干我干我老公干我呀!”她淫荡的胡言乱语着,两手非常使劲且粗鲁的揉搓自己的奶子,也不怕把自己那对大奶子捏爆。
柔韧无比的娇躯胡乱的扭动着,仿佛有无数淫虫在她体内乱窜,蚀骨销魂无比饥渴。她如此欲求不满的模样简直让我气血上涌,脑袋晕眩。
我蛮横的干着她的骚屄,那种仿佛越过临界点的胀痛感折磨得我几乎疯掉,我真希望那无比舒爽的快感能让我尽快射出来。
只要能从这快爆掉的感觉解脱,就算早泄也无所谓。可惜前几个回合频频罢工的老二这会倒是祭出了真本事,面对方慧敏那极品骚屄又夹又吸的疯狂攻势如中流砥柱屹立不倒。我气喘如牛。
这样下去不行,我需要更多!我抱起方慧敏的娇躯,一条胳膊紧紧搂住她的身子,一只手托起她的丰臀,借由床铺的弹力由下往上猛肏她的淫洞。
我压着喉咙不断发出如受伤野兽般的嘶吼,硬如铁杵的肉棍拿出一股势要把她顶穿的气势。她两腿盘住我的腰,胳膊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全身的重量完完全全落在我身上。
每一次我有力的挺进后,她都会借助全身的重量往下反攻,yīn道内层层叠叠的软肉向我压来,毫不示弱。
我们仿佛都狠不得与对方融为一体,紧紧抱住对方的身子,尽情宣泄自己的情欲。“怎么还不射?我要死了!”
方慧敏声音高亢的叫喊着,被我肏得头重脚轻脑袋晕眩,如云的秀发胡乱的披散着,十分狂野。我抱着她瘫软的娇躯一个劲的猛干,吼道:“快了!”
听到我的话,她不知从哪抽出的力气,激动的把我推到骑在我身上,骚屄用一种很恐怖的力量夹住我的肉棍飞快的套弄起来。
我的老二终于招架不住,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全身集中到小腹,马上进入发射阶段。
“要射了!”这次我提前发出信号,方慧敏闻言更加卖力,仿佛不把我榨得干干净净誓不罢休。看到她投入的模样仿佛没把我的警告听进去,我急道:“真的要射了!”
可方慧敏仿佛压根没听到我说什么,强烈的快感让她发出足以让整层楼都听到的疯狂叫喊。她高潮了,管不了那么许多。
“射了哇啊”一股热流在腔内堆积,jī巴几番战术收缩后,向上一顶,滚烫的浓精喷涌而出,全部射进了她发烫的骚洞中。
我两手握住她的蛮腰定住她的身子,每次发射jī巴都深深的往她身体里怼,射得个酐畅淋漓。
高潮过后的方慧敏全身再无一丝力气,倒在我怀里剧烈的喘息。温热无比的yīn道还在不断蠕动,一张一弛的夹着还没从她体内离开的老二。
我动情的抱住她,她的发香让我沉醉,轻轻在她额头一吻,歉意道:“对不起,又射里面了。”
她没有说话,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她的神色有些迷惘,有些复杂,带又带着满足,嘴角挂着浅笑。
“还能射这么多。算了”她喘息许久,终于攒出些许气力,有气无力的说:“反正已经射过一次了,终归是要吃药的,无所谓了。”我听说紧急避孕药很伤身,像她这样非常爱惜自己的女人当然不愿意吃。
我脑子抽了抽,胡说八道:“也许没那么糟,你不是说我排精量大受孕率低吗?”她抬眸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非常复杂,我没读懂。可能是我这话太欠妥了吧,怎么听都像是个不负责任的渣男。
自知失言又不知道怎么解释补救,我只好闭上嘴巴。我抱了她一下,她没拒绝但也没任何回应。她埋下头,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明明才做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