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点到为止?真要比试,难免有些小损伤!”成统领洋洋自得。
韩漠点头笑道:“用兵器,深得我心。”高声道:“谁有铜棍,借我一用!”
这军营里何样兵器没有?一名都尉立刻找了一根铜棍来,交给韩漠,奇道:“五少爷用铜棍?”
“比试难免误伤,用铜棍,至少死不了人。”韩漠嘿嘿笑着。
成胥岂听不出他话中的讽刺之意,冷冷一笑,抽出佩刀,撩起下摆,割下一大块衣襟来,然后包住刀身,这才道:“这样一来,只怕也是杀不死人的。”
他不是傻子,知道若真是误伤了韩漠,在东海镇抚军可就真的没好日子过了,所以故意作出这番大义凛然的姿态。
韩源上来在韩漠耳旁低声道:“小五,小心一些,这家伙手底下有几分功夫,他当初可是宫中护卫参将,一把刀使得很不错。”
“四哥放心。”韩漠点了点头。
既然是宫中护卫,即使性格傲慢,但是手底下想必还真不赖,韩漠心中也不敢太过轻敌,但是却很兴奋,毫无疑问,若是对方只是花架子,他倒没有什么挑战了,只有对方有一定的实力,然后胜过他,才能给自己带来满足感。
……
并没有太多的废话,更没有太多的礼数,韩漠稳住下盘,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手一紧,手中铜棍“唰”地一声探了出去,直取成胥眉心。
成胥不退反进,大刀斜而上挥,“咚”地与铜棍相接,不待韩漠转势,大刀猛地往上一提,提起了铜棍之势,尔后大刀顺着棍身直滑下去,正是要以刀背去砍韩漠的手背。
韩漠迅后退,铜棍下压,借着自己的巨大力气,将大刀硬是压了下去,成胥立刻抽刀,翻到上面,身躯灵活一转,反手又是横削。
成胥这两下都是又快又稳,刀身虽然被包裹,却依旧凌厉的很,即使四周的韩系将领,也都暗暗赞叹,这成胥手底下,还真是有两下,并不是一个只知道傲慢自以为是的窝囊废。而成胥的死党黎茂更是举起手臂,高叫道:“好刀法,好刀法!”
成胥的刀法确实不错,能够在皇宫担任护卫参将,总不是平庸之辈。
真正的平庸之辈,在森严的东海镇抚军内,也不可能有太多的傲气,在这块遍地都是韩系将士的地方,也不可能有有如此孤傲的个性。
韩漠只以普通的棍法对敌,便感觉极其的吃力,即使使上了七八成的力气,却也依旧不能对成胥起到有效的攻击作用。
成胥显然对敌经验老道,知道韩漠的力气远胜自己,所以并不硬拼,而是凭借着纯熟且变化多端的刀法以及老道的预判经验,连番攻向韩漠。
四周众人心中都清楚,如果以此形势展下去,韩漠必败。
转眼十招过去,韩漠守多攻少,但是说也奇怪,他虽然进攻不是很犀利,但防守却极其到位,任凭成胥刀法有多古怪,他却能总是在成胥刀身到达之前的一霎那躲闪开去,动作那是相当灵活。
韩漠还真是从内心将成胥当做实战训练的对象,十几回合过去,立时感觉自己虽然格斗术技巧精湛,但是兵器一门,还真算不得高手。
眼见临近二十回合,成胥越斗越急,他夸下海口在二十招之内击败韩漠,但是如今韩漠虽然攻势不猛,守势却极稳固,二十招制敌亦是万万不可能,恼怒之下,连连强攻,凶猛异常,看他脸上狰狞的表情,似乎要将韩漠吃了一样。
韩源在为韩漠焦急担心,韩玄龄却是舒展眉头,暗暗点头。
成胥的功夫,韩玄龄是心知肚明,韩漠能在他手下支撑二十招却没有露出丝毫败态,那已是难能可贵,至少比韩玄龄所期盼的要好得多。
但他也看出来,若无意外,再有二十回合,韩漠十有七八是要落败的。
韩漠也渐感压力巨大,成胥的攻势一波接一波,若不是自己前世接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习惯了对敌时的冷静和敏锐预判,只怕早就被成胥击中。
那成胥又是一刀劈来,韩漠嘴角微翘,带着一丝冷笑,转身便走。
“哪里走?”成胥久攻不下,正是愤怒,哪里还管对手是韩家直系子弟,追上两步,扬刀劈下。
“住手!”韩玄龄怒吼,其他众将更是失了颜色,这成胥还真是胆大包天,这一刀劈下,韩漠定要受伤,众韩系部将纷纷拔出兵器,便要上前救援,只是离得太远,谁又能来得及。
就在这时,却见韩漠在电光火石之间,使出极为诡异的一棍,那棍子就像一条蛇,后棍变前棍,霍地从韩漠的腋下探出,竟是自背后击向成胥。
这一下可说是变化诡异,成胥只见到那棍头直刺向自己的左肩胛骨,他反应倒也迅,知道此时只能自救,经验的堆积让他本能地挥刀向左去迎击铜棍,想阻住铜棍这一击,而就在这一瞬间,那铜棍宛若蛇尾,就像那么轻轻一摆,斜里扎向了他的右肩胛骨,这时即使想自救也已经来不及。
“噗”的一声,棍端正中右肩胛骨,微听“咔嚓”一响,成胥只感觉肩胛骨剧痛钻心,“啊”地叫了一声,整条右臂顿时麻软,手中的大刀也脱手而出。
这变化是谁也想不到的,眨眼间韩漠转败为胜,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蛇部棍法!”韩玄龄神情剧变,震惊无比,口中轻轻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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