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早晨第一缕阳光投射下来时,练习了一夜飞剑驾驭术的王贤朝神山一般巍峨耸立的金砂山仰望了一眼,谨记着老道的嘱托,回到了客栈,结了房钱,御剑朝金砂山飞去。
凡是仙家占据的名川大山都是烟雾笼罩,凡夫俗子根本无法看到仙山的真面目,仰望的只是一团烟雾,连接近千里之内都感到头晕眼花。
披着晨光的王贤飞到金砂山上空,只感阵阵狂流朝自己吹来,差点仰头栽倒,忙收了飞剑,落在一处山峰上。
“你是何人?敢闯金砂宗门?”一个马脸,身穿淡黄色服装的金砂宗弟子拔出背后的仙剑,责问着王贤。
“师兄,请了。这是一位前辈给在下的接引信,让晚辈加入金砂宗。”王贤从储物袋中掏出那封信。
马脸弟子接过信,正色道:“你在此稍等,不得前行一步,否则以私闯本宗论处。我去山泉长老那通禀一声。”说罢,扬长而去。
那个马脸师兄很快回来了,朝王贤招手,说道:“山泉长老正在会客,你随我来吧,等长老会完客,自会接见你的。”
“谢师兄。”王贤一向奉行礼多人不怪的原则,礼数周到。
那个马脸男子领着王贤来到了一个四方形的建筑面前,在正殿的门口站立着。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十二个青年从正殿内走出,马脸弟子才大声禀告道:“弟子陶柄来拜见山泉师叔,那名拿着接引信的弟子已经带到。”
苍老的声音从正殿内传来:“柄来,带他进来吧。”
王贤随着陶柄来走进了香烟缭绕的正殿,抬头望去,看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盘坐在一个蒲团上,他身前摆放着两个香炉冒着袅袅香烟。
山泉神识一扫王贤,微微颔首,双目望向陶柄来,问道:“柄来,你师父自从三年前闭关,一直未出吗?“
陶柄来躬身说道:“师叔,师父闭关前曾言‘不炼制出七阶法宝紫金葫芦,绝不出关’,至今师父音讯全无,还是在洞府内闭关。“
“师兄也真是的,放着堂堂的大长老不做,去炼制七阶法宝紫金葫芦,七阶法宝哪有那么容易炼成的,连炼器第一宗百年来也只是炼制出来了一件七阶法宝。我金砂宗百年能炼制出两,三件六阶法宝就已经是天大的能耐了。”山泉很不认同师兄的做法,在师兄的弟子面前不好诋毁他,手一摆,让陶柄来退下了。
陶柄来行了一礼,离开了正殿,整个宽大的殿堂只剩下王贤和山泉两人。
山泉炯炯有神的目光凝视着王贤,一言不发。
王贤眼珠一转,心想:“莫非现在这个老道是在考验我的耐性?听说炼器是件很枯燥乏味的事情,很多弟子都无法忍受炼器的寂寞,离开了金砂宗这种专门以炼器为职业的宗门。我一定要坚持,不能露出一丝不耐的神色。”
正殿上,落针可闻,山泉和王贤大眼瞪小眼,谁也不先开口说话,处在一种默默的较量中。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一直到日落西山,王贤和山泉两人还处在较量中。
山泉神色不变,其实内心里有很大的震动:“这个弟子的忍耐力很强,已经过了数个时辰一点不耐之色都没有露出,是个可造之材,就收为我的关门弟子吧。”
山泉慈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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