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我比较善于观察而已。”苏元心情也不错,一出来就碰到了九品。
(错字未修改,可在明天中午十二点后重新加载)
而且没有九品的实力,完全就是捡便宜了。
但这也说明,这农户手上沾染了不只是两三条人命。
苏元可是在他头上,看到了粗壮的红光,这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恶人。
“打晕,樊特鲁你在这看着吧。”
好不容易来一趟,苏元自然不会轻易离开。
让樊特鲁在巷子门口留守,自己和其他几人走入巷子。
三联巷内的味道更加刺鼻,但苏元稍微习惯了一下就没再管了。
走入巷子没几步,苏元就看到了断裂的院墙。
和石阡说的一样,三联巷内的墙大多都坍塌了,完全就是断壁残垣。
他们想的只是将其打通,而不是重建。
没走两步,就碰到了一个男人,蹲坐在一个破屋门口,头颅低垂。手指上不断有血迹滴落。
白玄清停下,细心观察这个男人。
“苏先生,我觉得这个人是杀人犯!”白玄清一脸认真,她听从了刚刚苏元的教导,认真的观察每一个路人。
现在看到这个手上带血的男人,自然就产生了一些不好的联想。
“啊?”苏元有些惊讶,他刚刚看到过这个男人,然后目光就迅速掠过去了。
一是狴犴腰牌没有提醒,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什么怪异的地方。
“为什么?”
白玄清自信的说道:“手上带血说明他可能刚刚跟人搏斗过,垂头丧气,任由手上的血迹滴落,说明他现在受了不小的打击。”
“而屋子内没有任何动静,他可能杀的是他的妻子!”
白玄清越说越兴奋,感觉自己的推理毫无破绽。
苏元捂脸,他还以为白玄清有什么惊人发现呢。
“你看看那杀人犯的右手边。”
白玄清顺着苏元指的地方看去,散落一地的各种酒坛,几乎每一个都被打翻。
“好多酒缸。”白玄清嘀咕了一句。
“再看他的伤口,在左手的虎口处。”苏元又说道。
“那个位置除非拿手挡刀,否则受伤的可能性不大,那更有可能是他自己咬的。”
“你说他刚刚与人搏斗过,可是身上的衣服却没有撕扯的痕迹明显不合理。”
“更有可能,这就是一个酒鬼,现在酒瘾犯了,只能用疼痛转移注意力。”
“哎?”白玄清有些不敢相信,但向前一步,靠近那个男人旁边,发现其虎口处的伤的确更像是咬痕。
这个时候,一直低头的男人突然抬头。
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白玄清:“大爷!大爷!”
我他一眼就看到了白玄清身上穿的绸缎,确定他是有钱人。
一个滑跪,跪在了白玄清面前,不断匍匐,差点就要抱住白玄清的腿。:“大爷!给点钱吧,我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我家还有孩子,求求你给点儿吧。”
白玄清出来,刻意换的男装,但还是被这个状若癫狂的男人给吓到了,不断后退,差点跌到。
苏元叹了一口气,白玄清的确有八品实力,但或许因为常年待在温室里,面对突发状况根本反应不及。
站在苏元旁边的石阡,自怀中摸出一个石子,轻轻一弹,正中癫狂男人的胸前。
男人被一个石子击倒,但恍若未觉起来,起来还要追着白玄清要钱。
时迁又是一枚石子弹出,这次直接射在了他大腿上,男人瞬间瘫软在地。
“滚一边去,再来要你的狗命!”石阡面色凶狠,对这三联巷的酒鬼没有任何善意。
白玄清这时候才退回来,刚刚她有数百种方法,将面前的酒鬼一脚踢飞。
但当知道对方只是个酒鬼之后,她反而有些下不了手,一直到退回来她才觉得心里安定了不少。
然后满是懊恼:“为什么我也观察了,就不能推理出正确答案呢!”
他明明是按照苏元说的细心观察,而且发现了细节,可是结果却南辕北辙了。
苏元也很无语,他让白玄清认真观察。
白玄清这是把每一个人都先套上杀人犯的罪名,然后再找他的细节完全是因果倒置了。
想了想,苏元又一次开口:“你看到任何可疑的细节,你要先在心中演绎它从何而来,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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