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斯文男哑了半晌,竟然换了一套词,“唉!你们要知道,灵魂轮回、累世修行的道理。活着的时候要多做善事。我们每个人都是来修行和渡劫的,遇见了就是缘分。你们要珍惜跟我遇见,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李云霞和王秀英交换了一下眼神,确实这位确实有病。
“我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鱼缸里的鱼,再怎么游,也游不出鱼缸。有我们不知道的力量在看着我们,就像我们看着鱼缸里的鱼一样。这个世界很玄妙,无所谓痛苦和欢喜,一切都是虚无……”
斯文男说话的腔调又慢又平,像在梦呓,眼睛直勾勾盯着李云霞的眼睛。
“呵,他想给咱们施迷魂大法,哈哈……”
王秀英不合时宜的狂笑出声。
别说,在那些先入为主的人眼里,王秀英这样子还真像有问题。
李云霞好笑地看着神神叨叨的斯文男,觉得这个家伙已经走火入魔,用高深的佛学把他自己变成脑残了,以为靠这套能唬住人,骗人骗得顺当。
“嗯。咱们每个人既能是仙又能是人也能是魔,人间本来就有天堂地狱之分,也有各种妖魔鬼怪神仙精灵,一切都辩证统一的存在,就看你想把自己定位在哪个界别。”
跟神经病打交道,说正常话他听不懂,李云霞也来了个故弄玄虚。
斯文男一听,顿时愣怔,很费脑地琢磨着李云霞的话,“我们每个人既能是仙又有是人也能是魔……那我是什么?我是什么……”
斯文男思考着这个高难的问题,竟然直愣着眼睛转身走了出去。
斯文男的这个操作,直接把“女医生”和剩下的三个“男医生”整不会了。
按常规,只要这个高深莫测的斯文男出马,再难缠的“病人”也得乖乖听话。
怎么今天“病人”没听斯文男的话,斯文男听人家的话,不告而别了呢?
“女医生”调整了下情绪,冲着三个“男医生”使了个眼色。
“小姑娘,老实交钱治病吧,你都病成这样儿了,还不好好听医生的话!”
立刻有一个“男医生”说着道貌岸然的话,上前来拉王秀英的胳膊。
说时迟那时快,王秀英原地弹跳,猛地踢出一脚,脚尖结结实实踢中“男医生”的下巴!
“啊!”
那个“男医生”被踢得猛一仰头,上下牙互咬,硬生生嘣掉了两颗牙,势不可当地疾退后倒……
要不是另三个“男医生”及时扶住他,他会直接撞到墙上去!
被扶住的“男医生”发出一声哀嚎,双手抱头痛得蹲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女医生”一看气急败坏,“发病了,你们看看啊,她发病了,杀人啦,天啊!太可怕了!快,你们三个快把她抓住!”
围观的人难辩真假,纷纷后退,没有人上前阻拦。
三个“男医生”目露凶光,把李云霞和王秀英呈半圆包围。
“你们别、别动手!这女的会跆拳道!”
就在这时,一个混在人群里的医托叫起来。
三个“男医生”一愣。
王秀英趁着这个工夫,双拳轮动,直罩面门,一人给了两记重拳。
三个“男医生”猝不及防,全都鼻口渗血,捂脸惨叫。
王秀英攻完脸后立刻出脚,干净利落的三个狠踹,三个“男医生”可能自此患上不育症……
“这……”
“女医生”吓傻了,再也不敢叫唤了。
李云霞想到什么,立刻拨通报警电话,简明扼要说了诊所的地址和案情。
听到李云霞报了警,混在人群中的医托没敢露面,其他人更不敢上前。
“我妹妹在哪儿?说!不然我打掉你的牙!”
王秀英上前给了“女医生”一记耳光,揪着她的衣领在她耳边吼了一嗓子。
“在、在楼上……”
“女医生”捂着脸,吓得再也不敢当神医了。
李云霞二话不说,飞快地冲上二楼,挨个房间找。
推开第一个病房,里面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置物架什么也没有,置物架上摆满了各种包装的药品。
李云霞推开第二个病房,发现屋子很小,但封闭性很好,甚至没有窗户,只有门上有块小玻璃可以透光,但屋里光线很黑,大白天也要开灯,站在里面根本听不到外面街上的嘈杂。
也就是说,如果平时病人在这里哭喊,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李云霞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她真怕张菲菲已经变成刚才那个女孩那样了……
跑出第二个病房,李云霞透过第三个房门的玻璃,看见里面有个中年男医生正在给一个上身祼露的女孩听诊。
那女孩神情呆滞,中年男医生乱摸乱碰的手毫无反应!
李云霞看过学籍档案上的照片,而且也曾教过张菲菲美术课,知道她长什么样儿。
这女孩不是张菲菲,可看她的年龄,也是个初中生。
李云霞气得热血逆冲,看见门旁有个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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