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光的照射下,朱晨丽那双白晃晃的浑圆修长玉腿,散发出无比诱人的光辉,而在大腿根处的小丘陵上,那丛密实而茂盛的芳草,看起来显得是既羞涩又妩媚,它掩蔽着沟壑幽谷,让他难以一窥甬道的究竟。
不过李逸风头一低,开始由朱晨丽雪白平坦的小腹吻向那片萋萋芳草地,当他的舌头舔过那片触感硬朗的草丛,抵达把关严密的最后一处要塞时,朱晨丽再次发出了像呜咽般的长哼漫吟。
李逸风那有力而执拗的舌头,持续地在那三角地带舔舐与钻探,直到朱晨丽终于缓缓地松开紧夹的腿根,心甘情愿的让他的舌尖和手指头同时达阵,当他贪婪地舔舐着她微张的甬道洞口时,她的娇躯不断地绽放出快乐的颤抖。
而她那急促的喘息声配合着李逸风食指的轻抽缓插,一阵阵地回荡在草原上。温热的淫水不停地溢流而出,不但濡湿了李逸风的唇舌和手指、也滋润了越来越大片的草地,那蠕动不止的雪白胴体,已然失控似地挺耸着粉胯和摇摆着丰腴雪白的美臀。
朱晨丽娇靥羞红,玉颊生晕,娇羞无限,一种久违的生理需要越来越强烈,不一会儿,一股粘稠滑腻的淫津欲液潺潺地流出朱晨丽的花瓣,她那饱满娇挺、柔软玉嫩的酥乳上两粒嫣红圆润的乳蒂渐渐变硬、挺立。
李逸风分开朱晨丽雪白圆润的大腿,用那昂首挺胸的庞然大物先沾满朱晨丽花瓣里面流出的玉液阴津,在她肥美玲珑的花瓣上研磨,淫笑道:“好朱晨丽,好多的水啊!我要进来了哦!”“李逸风,不可以啊!不要啊!啊”随着朱晨丽一声长长的呻吟,李逸风已经挺动腰身将硬邦邦的庞然大物插入了她的花瓣,刺进她的甬道。李逸风铁硬滚烫的庞然大物深深地进入她的胴体深处,朱晨丽的甬道还是处女,很紧窄。
此时处女膜被捅破,落红片片,处女yīn道紧紧地箍夹着李逸风那火热庞大的不速之客。当李逸风顶进朱晨丽滑腻柔嫩的花房,塞满朱晨丽紧窄幽深、淫滑玉润的甬道时,朱晨丽忍不住开始娇啼婉转了。
娇喘吁吁,呻吟连连了:“啊嗯!阿进,太大了!太深了啊!啊”听到朱晨丽的赞美,李逸风腰一沉、把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到朱晨丽敞开的两条雪白修长浑圆的玉腿之间,这种纯粹凭体重插穴的方式,虽然让他的庞然大物瞬间又深入了两、三寸深。
但并无法使他一插到底,因此我俯趴下去抱住朱晨丽的香肩,展开了第一波的深入和抽chā。朱晨丽玉颊晕红,桃腮生晕,绝色娇靥娇羞万般地娇啼轻喘,像梦呓般的呻吟起来道:“噢阿进你的东西好烫好硬啊!”李逸风那像钻土机般奋力往前开疆辟土的大龙头,感受着朱晨丽那份淫靡的湿润与温热,在明显有着点阻力的狭窄yīn道内左冲右突,它一方面既想长趋直入、直捣花心,一方面又贪恋于被那会收缩的yīn道壁夹住柱身的美妙感觉,所以他虽然是抱着朱晨丽在狂抽猛插。
但事实上却是采取步步为营、绝对不立即叩关的撩拨战术。这招只干八分深、永远保留一截露在外面的干穴法,果然使朱晨丽在不断地哼哼唧唧之余,开始像八爪鱼般的用四肢盘住李逸风的身躯,她用那种既快乐又焦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哦阿进我的好人快、快点用力插进来拜托求求你插深一点拜托人家里面好痒喔、噢班我的好人好弟弟求求你用力插深一点人家都叫你弟弟了你怎么还这样折磨人家?”
李逸风没有料到朱晨丽的反应会如此淫荡与激烈,也不晓得她是此时临时如此、还是她平时装作淑女却是床上的荡妇?
但他并不排斥她这种表现,因为李逸风向来喜欢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得牙床的淑女熟女荡妇三合一类型的女人,所以他一面加快速度、寸寸进逼,一面吻着她的粉颈说:“喔朱晨丽,我的朱晨丽叫我老公,我就一定会让你满足的!”
朱晨丽没有回答,她用热烈非凡的拥吻取代了一切言词,两舌交卷、津沫互渡,在他的大龙头首度撞击到她花心的一瞬间,朱晨丽的娇躯爽得一直发抖。
而且她被唇封的喉咙也发出了动情的咕咙声,李逸风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在朱晨丽幽深紧窄、火热淫滑的甬道中浸泡了一会儿,开始轻抽缓插起来。
“嗯啊!老公啊!老公!”朱晨丽情不自禁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李逸风在朱晨丽的甬道中进进出出,逐渐加快了节奏,越顶越狠,也越顶越深。
猛烈挞伐,狂野抽chā,朱晨丽被他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丰腴圆润、柔软雪白、一丝不挂的娇美玉体火热地蠕动起伏,挺送迎合着他的抽出、顶进。
朱晨丽幽怨的身心彻底被挑逗撩拨的放浪起来,春心萌发,春情荡漾,搂抱住李逸风健壮的身躯,纵体承欢,曲意逢迎。李逸风压住朱晨丽时而互相凝视、时而彼此爱抚,当中,还会穿插着一次又一次的热吻。
而他除了埋头苦干大力抽chā之外,还不忘随时去招呼朱晨丽动荡不已的丰硕雪白的乳峰,偶尔他爱抚着她大腿的手掌,还会顺势滑到她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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