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笑了,我要是认识陆南卿,何至于求一幅画而不得啊?”花似锦笑道。
“虽然小女子确实喜欢,但却不好夺人所爱,大人还是收回去吧!”花似锦留恋的看了一眼,就又放进了盒子递给了胡说。
“花姑娘喜欢就好,这字帖也是我专门为姑娘寻来的。我本就劳碌的命,哪有功夫欣赏这个。送给姑娘才不会明珠暗投!”
“这……”花似锦一时有些犹豫。
“花姑娘别跟我见外了,你要不收,那我当场焚毁。花姑娘看不上眼的东西,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大人有心了,让小女子何以为报?”花似锦感动道。
“我对姑娘的心意,姑娘应该知道!”胡说说道。
“大人垂爱,但小女子却无福消受。小女子本就不是良人,现在更是已经为人妇,又怎么能配得上大人!”花似锦难为情道。
胡说倒也没有坚持,毕竟现实的问题摆在那里,但他相信总有抱得美人归的时候。
屋子里的气氛慢慢的活跃起来,胡说见识颇多,又是官场中人,无论是什么事情,都能讲的颇有趣味,惹得花似锦娇笑不断,活色生香。
“花姑娘,就算没有我,你也应该早点离开蒲家!”
“大人说笑了,小女子只是一个妇人,能保住这份清白已经是用了十分的力气,哪里还有余力离开蒲家。再说我真要离开蒲家了,是大人要养着我么?”
花似锦的笑容如百花盛开,让胡说都失神了片刻。
花似锦刚才明明推脱不愿,但现在却又反过来撩拨胡说,让已经是中年的胡说心里又再次激动起来。
这就是胡说与花似锦的交往的常态。花似锦欲拒还迎,胡说欲罢不能。
“官场中的事情我本应该多说,但花姑娘洁身自好,我实在不忍姑娘陪着那个老混蛋一起沉沦!”
“蒲保国要是知道大人骂他老混蛋,怕是九连鞭都能甩飞喽!”
花似锦笑的花枝乱颤,胡说看的都瞪直了眼,结果被花似锦抓了个正着,羞恼的瞪了胡说一眼,这一眼差点要了胡说的命。
如果是单纯的美色,胡说还不一定感兴趣,但花似锦不一样,一颦一笑都能拿捏胡说的情绪。
能够让一州知府化身为舔狗,还能片叶不沾,这就是花似锦的手段。
“大人这话不是无的放矢吧,是不是蒲家要有事情了?”花似锦止住了笑容问道。
“总督衙门那边盯上蒲家了,怀疑蒲家可能与神道门有染,所以我才劝姑娘早点脱身。”胡说说道。
“大人的心意小女子记下了,但小女子又能有什么办法。做女人的就是这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能这就是命吧!”
花似锦刚才还笑的开怀,但一瞬间就悲伤难以自制。
“姑娘一向豁达,又何必自怨自艾。只要姑娘愿意,我来帮姑娘想办法!”
“大人都说了蒲家与神道门有关系了,我又怎么能牵连大人。到时候万一有人拿我做文章,说大人与神道门有染,岂不是让大人为难?”
“清者自清,我岂能怕了魑魅魍魉?”胡说一脸正气。
“那我要真的与那神道门有关呢?”花似锦眼神灼灼的盯着胡说。
“姑娘玩笑了!”胡说尴尬道。
花似锦擦了一下眼角,有些孤寂而又忧伤。
“小女子自然是玩笑,可倒是让小女子看见了大人的真心。大人话说的再好,一到关键时刻还是退缩了!”
“花姑娘,你误解我的意思了……”胡说忙急着解释。
经过好一顿劝说,花似锦才又重新绽放了笑容,胡说自己的心情也才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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