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钱的时候,你是知道我们的手续费的,再说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你还是好好的配合我们,把钱还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这!——”李美英的老爸犹豫了,他是知道标哥的手段的,别看标哥很斯文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比谁都狠。标哥这人嗜好砍人家的手和脚,他在赌场看了这么多年场子,看下的手指脚趾不计其数,李美英老爸想着那血腥的一幕,浑身不禁打了个冷战。
“标哥,你再宽限我几天行吗!”李美英还是不死心,他明知道再过几天,自己还是没有办法拿出五万块钱,可是如今还有其它的办法吗!只有往后拖一天就拖一天。
“嘿嘿!老李,我劝你今天还是乖乖的把钱还了,不然你可要受苦了!”那宽脸小伙子,不知何时手里竟握着一把有些宽身的蒙古刀,寒光闪烁,刘一根看了那刀身,一阵炫目,让人很是刺眼。不用说,那把刀不知道干了多少血腥的事情来。
李美英的老爸惧怕的往后退了几步,他颤抖着身体对那个叫标哥的人客气的说道:“标哥,要不我这房子先抵挡给你们如何!”
“老李,你开什么玩笑,你这破烂房子能值几个钱”
李美英老爸连忙说道:“标哥,我这房子应该能值一两万吧!”
刘一根一边抚慰着靠在自己肩膀上哭泣的学生李美英,一边四周打量了一下房子,房子虽说很破旧,但装修一新的话,这里的环境还是不错的,至于值多少钱,一般人不会看上这种残破的房子的,要是一些城市来的人,想在镇上置个房子,买下这房子地基还是不错的,当然他们出的价格也是蛮高的,卖得好的话,应该能值个好几万,甚至十万以上都有可能。
“老李啊!你真会开玩笑,我真不稀罕你这破烂房子,就算你这房子抵挡了,还有三万元钱呢,你拿什么来还啊!”
“我——”李美英的老爸低下了头,看来今天自己是要被标哥砍去手指呢还是脚趾呢!李美英老爸险些站不稳,最后他扶住了那斑驳的墙壁才算站稳。如果自己少了手指或者脚趾,他该如何正常生活啊!
刘一根注意到那个叫阿标的小伙子,他那生寒的眼光望了李美英较弱的身子一眼后,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淡淡的对李美英的老爸说道:“老李,我看要不这样好了,你把你女儿押给我们赌场两年,让你女儿在赌场楼上做服务工作,至于你欠我们赌场的钱,也可以一笔勾销。”
李美英老爸自然知道赌场的楼上是什么场所,是男人们休息快活的地方,把女人押给她们两年,那还不被折腾死才怪。李美英老爸此刻良心发现般的连忙说道:“标哥,我不能把我女儿交给你们。标哥,你再宽限几天,我一定想办法还给你们!”
“老李,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不给你点颜色吃吃,你还不知道眼里看的是什么颜色!”那个叫阿标的小伙子用手随意的一招呼,后面三个如狼的男人阴沉着脸慢慢向李美英的老爸靠近。
“刘老师,我们该怎么办,要不我们报警吧!”女学生李美英在刘一根的肩头弱声的说道。
刘一根听了李美英的话,不禁苦笑,心里嘀咕道“报警有用吗!都说官匪一家,再说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
也就在那三个男人要抓住李美英的老爸时,刘一根突然喝声道:“住手!”
那三个男人听到刘一根的喝声,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而那个宽脸阿标饶有兴趣的望着刚出声的刘一根,“小伙子,你有事吗?”
刘一根也不理那个宽脸阿标,对着李美英的老爸说道:“李大叔,你这破烂房,我五万元钱买下了!”
李美英此刻因为惊讶而止住了哭泣,她一双眼睛瞪大了望着刘一根,她似乎在怀疑着,刚才那话是不是从刘老师口中说出来的。
刘一根看着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把刚才的话再说了一遍“李大叔,你这破烂房,我五万元钱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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