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翁的真实面目才会如此,谁知竟然拿着恶人当恩人,真是蠢笨。
几句骂人的话一出门,便见那人脸色一变,抬腿自己走来,沈荷香哪有不怕之理,急忙拿过坑边的包袱狠狠往朝简舒玄丢去,然后拎着裙子一瘸一拐的转身要跑,结果那包袱连那人的边都没擦到,就被他眨也不眨的伸手一挥,拍了出去散了一地,接着沈荷香便觉得自己撞入到了一具石头上一般,直碰的她全身酸疼,连腰身被人抱个满怀也不自知。
还未反过劲儿,头上那人便冷冷警告着,“别再想着从别人那里赖过功劳好功过相抵。”简舒玄靠近她:“我不是那些无知后生,整日的以德报怨,恩情我不会发在心上,但是负我的仇却会记得牢靠,你不必再多此一举了……”
沈荷香听着直打哆嗦,这世上什么人最可怕,大概便是眼前这种了,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当年那个好吃懒做的香贩跟这人比,给他提鞋都不配啊。
“我不过是骂过你几回,何必老是纠着不放……”沈荷香眼中不由的泛起水意。
那人却是盯着她,唇角微微勾起,慢慢轻道:“简舒玄,我是不会嫁你这个克父克母的丧门星的,因为谁嫁给你谁就要倒霉,一张疤脸丑得要死还敢到我家来讨钱,就是有钱给乞丐也不给你,还站着干嘛?快滚开,省得秽气沾了我们家院子……”
沈荷香泪珠似掉未掉,听得有些莫名,只觉得似曾相识,但紧接着简舒玄阴测测的第二句才终于想到了什么。
“……再加上你刚才骂我的两句,我可是记下了,这等辱骂便是在我手里死一万次也不足惜……”
沈荷香这么一听才终于脸色发白起来,听着最后两句,目光带了些惊惧的看向那人,这可不就是当初自己骂他的那一通话吗?倒不是忏悔自己骂得有多难听,只是想着这么多年这人竟然还一字不差的背出来,便知此人定是将这些话放在心上了,如此恐怕他当真不会善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似乎满意她的表现,那人伸手摩挲着沈荷香滑腻柔软的发丝,慢慢凑近她,半吓半低述道:“我走到今天这一步,等得很久了,你以为我会放过那些当初陷害轻视简家的人吗?哼,要么家破人亡,要么锒铛入狱,我会让他们下半辈子都只能待在监牢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既然你那么恨我,刚才为什么还要将我从坑里拉上来?让我冻死岂不更如意?”沈荷香吓得泪珠在睫毛上要掉不掉,当初做过的事,现在来后悔哪还能来得及,她只想弄清楚这人到底想怎么样,想怎么对爹娘,这样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又要戏弄她多久。
简舒玄却是唇边有些意色,伸手握了她的细腰,因离得近一阵阵清甜的茉莉花香气传来,他不着痕迹的深吸了口,然后凑到她白玉般的耳边轻道:“我救你,自然有我的道理,只要你日后乖乖听话,我便答应你暂不动你家人……”边说着,嘴唇边划过怀中女子那形状圆润,微微有些凉意的下巴,趁着她溜神间,那唇舌贴近了近在咫尺的粉红唇瓣,接着便似忍不住般霸道的将其吸入口中。
并在她惊慌的微呼时,强硬带着不容抗拒的窜入其中,果然不负他所望,吸到了一口温香暖玉,接着那男人便似蜜蜂尝到了美味一般,竟是半点空隙不留将那女子锢在怀中,舌头上瘾一般开始不停的开拓着香源,而另一只手竟是顺着小袄窜入衣内,当摸到里面柔腻光滑一片,竟是连小衣都没穿时,男子的动作顿了下来,眸中竟是闪过一丝怒意,阴沉沉的望着怀中被他吻的唇瓣鲜红,眼眸泪盈盈双手直推动着他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