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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见不得梁若好!
尊严?
多可笑啊!
她明明就是个怂货,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承认,藏起所有心思,假装对他的一切都不在意,假装和他一样游戏人间就可以否定自己的喜欢!
可到头来,那个成了笑话的人还是自己!
纪星辰猛然抬头,抹了一把眼泪,订了今晚的飞机,和司机说了掉头。
她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了。
她要离婚,她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婚姻到最后成了梁若的垫脚石。
不能让最后的尊严在梁若那儿被剥夺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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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薄星稀,两班飞机一前一后到达北城。
陆砚北下了飞机就往家里赶,推开门,屋子里漆黑一片。
他伸手开灯,房间里乱糟糟一片,所有能砸的东西全被砸了,碎片满地都是,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就差没把房子拆了。
陆砚北找了一圈,确定没人后,打电话给齐月无人接听。
最后他打到了傅津白那儿。
“你是不是有个表弟混道上的。”
傅津白从女人身上起来,叼着烟道:“是啊,这大半夜的是出了什么事?”
陆砚北:“让他帮我查一下纪星辰的位置。”
傅津白笑了:“哟,这是跟弟妹吵架了?”
“嗯。”陆砚北揉了揉眉心,平日懒散的桃花眼浮上了一层疲倦:“她手机关机了,定位不到。问过纪家,没回。”
傅津白挑了挑眉:“这么严重?照这节奏下去,该不会跟你闹离婚吧。”
那头陆砚北沉默几秒,“已经闹了。”
“草!”傅津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半晌又说:“之前她不是经常跟你提离婚吗,不也没离掉,女人嘛,哄哄就行了。”
哄哄就行了吗?
陆砚北眸色沉沉。
想起以前每一次纪星辰和自己闹脾气的样子,好像每次都歇斯底里,和今天一样。
陆砚北疲惫地靠在沙发上,身体后仰。
或许今天也和以前一样呢。
凌晨三点,陆砚北站在窗台,一旁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查到了吗?”
傅津白:“没事,在齐家呢。”
“嗯。”
“你不去接?”
“不去了。”陆砚北吸了口烟:“让她冷静两天也好。”
纪星辰的脾气太纵,被宠坏了,离婚这件事她提了无数次,总要让她吃点教训,才能长点记性。
等过个两天,她气消了,自然就回来了。
然而陆砚北没有想到,自己等了两天,竟然等到了一张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