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欲摆脱之,可是全都是徒劳,根本就没有起到应有之作用,那具女尸真的是死死地抱住了少秋的腰,力气之大,堪比一些壮年汉子。
正这时,路灯全部亮起,那些曾经消失不见了的路灯杆,旋即出现,看上去,似乎比之前变得更加的粗壮,发出来的光也是格外的明亮,照得人的眼睛不知为何,几乎睁不开了。
凄清的大街上,渐渐有了一两个人,之后许多的人涌上街头,熙熙攘攘,吵吵闹闹,一片嘲杂声中,几乎可以听闻小贩之吆喝声了。
少秋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本来想努力挣脱此女尸苍白的双手,可是那铁一样的手指已然是抠入了少秋的肉里去了,怎么扯也扯不出来,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发现许多的人围了过来,一时纷纷扰扰,指指点点,干看着热闹。
官方人员也侧身其中,此行之目的,不过是调查此案,发现那个无头女尸与少秋连成一块,二话不说,直接就把少秋带走了,关进了一座监狱之中。
……
这天夜里,荒村的人们齐聚刘寡妇的屋子门前,打牌的打牌,闲谈的闲谈,好不热闹,有人甚至还放起了鞭炮,能使那个读书人不再读书,这实在是太好了。
夜深人静之时,从刘寡妇的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人,此时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对着他的窗户,啐了一口口水,之后又在他的门上撒了泡尿来着。
而少秋的屋门,被大风一刮,旋即开开了,里面的那些书悉数暴露在打牌的人们的眼皮子底下,当时有人看了看那些书,觉得不好,有了这些东西之存在,似乎就是对他们的生活构成了巨大的威胁,纷纷倡议着,非要一把大火烧了不可。
正这时,黑匪站了出来,扛着把枪,朝天鸣了一发子弹,吓得那些准备烧书的打牌的人们赶紧收手,不敢去烧了,纷纷退了回来,继续去打牌玩儿。
见人们渐渐散去了,黑匪把枪放好,坐在少秋读书的那把椅子上,不顾人们的耻笑,摇头晃脑地读起了书来了,有人为了巴结黑匪,趴在破败的窗户上不住地为之拍掌,大声地叫好。
而荒村的一些人们,在听闻到了黑匪读书之后,也渐渐觉得他真的是个好人,至于报案之说,一时也是不了了之,没有人会去怀疑一个好人会干下犯法之事不是?
从此,每天夜里,黑匪皆要去少秋的屋子里读会儿书,当然是胡乱读的,读出来的甚至算不上是书,而是一些骂娘的话,有时甚至把刘寡妇也骂上了。
若非刘寡妇,黑匪也不至于去把少秋打一枪来着,此时窝着一肚子的气,也没有个地方撒,只好是以读书为幌子,每天夜里在那儿骂娘。
“这人读书就是读得好哈。”路过的人们之中,不知谁这么评论了一句。
不过这样的话刚说完,便听见黑匪骂了他一句娘,当然是以读书的腔调骂出来的,那人听了之后也不生气,笑了笑,旋即消失在荒村尽头。
……
少秋终于是出了监狱,调查清楚了,事情并非是他干下的,而是那个逃犯,无罪释放,在吕镇顺便看了下病,治好了枪伤,旋即回到了荒村。
住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到了夜里,本来想去告发黑匪,可是荒村的人们纷纷说着黑匪的好,告不成,相反觉得万一把人告急了,来个狗急跳墙的话,恐怕就麻烦了。
最后这事只好是不了了之,少秋继续住在荒村,而到了夜里,黑匪仍旧去刘寡妇的家里打牌玩儿,为了刘寡妇,他已然是付出了太多。
这天,少秋坐在自己的天井里,也不知去什么地方玩儿,上大山干活的话,此当然是不成,雨下得非常之大了,一时也没有什么可干的,倒不如就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来得好些。
而这时刘寡妇又递过来一个馒头,那是一块非常不错的馒头,只要看上一眼,是个人就会舍不得,少秋也不例外,可是想起之前的那些事情,便再也没有任何勇气去接受了。
“谢谢你了。”少秋客气地拒绝了。
“没事,”刘寡妇今天不知怎么了,非要少秋接受了那块馒头,似乎不如此的话,可能真的就要怪他了,“吃了吧。”
“这绝对不行的。”少秋说完这话,旋即钻进了自己的屋子,关上大门,再也不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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