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其实说来也简单,三和的三位大夫本就是一个师父所教,又是在同一个地方吃饭,所以彼此间难免有所不服和猜忌,故而会有‘三和不和’的传言,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 超速首发”
李灵冷冷一哼,心道:“好小子,刚才还一副报恩的样子,现下稍问点正事便推三推四,跟我打马唬眼,你以为我是容易骗的么?事到如此,只有把事挑明了。”遂正色道:“既然如此,那日尼姑庵的事又是怎么回事呢?”
徐继祖一惊,忙把他拉入诊房,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这嘛,那天你神色凝重的跑进来,又和先生说了几句悄悄话,我料想必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我怕先生出事,所以悄悄的跟在你们后面保护,却不想,先生竟是去和赵行德会面,真的是大出我的意料呀,继祖,你老实跟我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继祖愈加为难,犹豫半天只是道:“这件事事关重大,师父吩咐我决不可与外人提走,我不能说啊!”李灵脸一板,道:“你这是什么话,我难道是外人么?”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灵转而态度温和起来,笑道:“继祖啊,我知道,先生是怕我知道了有所担心。不过你想想呀,我都要和先生是一家人了,这件事,他迟早是会告诉我的,我只不过是想早知道一点,也好想办法为先生分忧。难道,你还信不过我么?”
徐继祖听他此言,又想到自己与翠儿之间的事还要仰仗李灵,无奈之下,道:“算了,跟你说了也无妨。三和之间的矛盾,其实是因为一本医书而起,师祖他老人家将这医书传给了师父,那赵行德心生忌恨,竟然大逆不道的将师祖悄悄的关了起来,逼迫师父将医术交出来。师父不敢违了师祖之命,却又怕赵行德对师祖加害,所以答应每月传五十个字的医诀给赵行德,到如今,已是过了五年了。”
一本医书!莫非,就是那晚木怀仁所使的针灸之术?
李灵这才想明白,也难怪,如此神妙的针灸之法,连他自己都要想法设法,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更何况是那赵行德!不过似他这般连背判师门,禁固师父,威逼师兄之师,李灵自问难以下手。
李灵再三询问,但那徐继祖似乎也所知有限,或是木怀仁有心隐瞒,许多内情连其最贴心的徒弟也没有告诉。
不过大体的来笼去脉却有了头绪,到这时候,李灵愈发的渴望得到那本针灸医术。他思量再三,决定去见一见那赵行德,虽然他很讨厌这个人,但此时两人有着共同的目的标,倒是不妨暂且与之合作一回。
夜,寒冷,方才转暖的天气,转眼之间又风云突变,一场大雪悄然而降,北方之地又是陷入了冰天雪地之中。
这凌云阁乃是易州最大的酒楼,虽然只有两层,但名字却是起的相当的气派。
凌云阁里最出名要数两样,一为汾酒,一为蒸鹅。时下天气转冷,能咬上一口香酸可口的鹅肉,再喝上几口淳香温热的汾酒,却是这易州有钱人的一大休闲享乐之趣。
李灵换上了一身少爷的装扮,在这凌云阁上开了个雅间,闲坐桌前自斟自酌,倒也乐得自在,只不过,这桌对面摆着另一副杯筷,今晚,他要见一个人。
不多时,却听楼下小二热情的说道:“哎哟,是赵大夫呀,您可是稀客,楼上那位爷等您很久了,小的带您上去。”
蹬蹬蹬。李灵听得出来,听似从容的脚步声中,却是夹着几分迫不及待,他嘴角微微一扬,端起酒壶将对面那支酒杯斟慢,一脸笑意的等着客人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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