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捡来的男孩子却给了她一种奇异的感觉,哪怕是在沈琅墨的面前,这个少年也不会被人下意识的忽视,虽然肯定抢不了沈琅墨的风头。
这不是奇异的由来,毕竟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并不是没有,只不过个个都是天之骄子,就算对于沈琅墨无不心悦诚服,彼此个性未必相同,也都自信骄傲,尽管未必过分显露。
可这个男孩精致漂亮,哪怕是紧紧闭着眼,也都有天真纯粹甚至是弱气,是迷茫无措的,也是绝望悲哀的。如果不是少年身上有一种格外干净的韵味,她真的会想歪他的身份的。
沈琅墨将她保护的绝对很好,同时也从来不阻止她看清这个世界,他永远不会让她的心底留下阴霾,却不会试图扭曲更改她的个性,或者让她安居神坛不看外边混乱。
就像是自发自愿追随他的那些天骄,他们个个才资骇世,气宇非凡,沈琅墨会教给他们合适的路线,但从来都不会也不屑于规划他们的路线,打磨压制他们的光芒。
沈琅墨的骄傲,从来都不强加于他人,试图将人养成象牙塔中的公主这种事情,除非阿芙自己不想看到真实的世界,否则他绝不会做。
所以她尽管有天然的好感加成也清楚知道一点不得不说,少年这种容貌,正是现在一些‘上流人’偏爱的,而他这么看上去也的确很楚楚可怜。
所以这么弱气的一个少年在沈琅墨面前就算是容貌再怎么精致美丽又如何可能不会被忽视?然阿芙却又绝对相信自己的直觉。
阿芙的好奇心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旺了起来,虽然她平时并不是一个多有好奇心的人,为自己的异常行为找了个借口,大概是因为这次的好奇牵扯上了沈琅墨吧。
然后便忽视了其它所有安全舒适的了解监视的方法,明明她当时好奇沈琅墨教了她许多,不少都比亲眼盯着要可靠详细。
可她发自内心的就一下子只记得这一种方法了,其它的茫然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而好奇心甚至强到了能够让她忽视自己以前一直在意的东西,没有和那名少年保持距离,而是搬到了少年房子的隔间,亲自照料。
干嘛不是让少年搬到附近房间的念头闪了一下,甚至没有察觉就不见了,阿芙就这么在自己的院子里,空出了自己的主卧而是委屈自己到了一个客房的小小隔间。
最最神奇的是,一向忠心耿耿起码懂得基本规矩的下人们也连一个反映出来其间不妥的都没有,默认这种事情是非常正常的。
哪怕是一直支持她和沈琅墨婚事的竹枝都没有任何意见,好像以前提起过男女大防有多么重要的不是她一样。
当那个男孩醒过来的时候,她的心脏突然开始了滚热急促的跳动,一时只能够看到那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眸,而忘记了所有其它。
再一次在晕迷中醒过来,熙洳疲惫的看向了身前,然后带着理所应当和无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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