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南京上线了,他们一来就在排位。马上就中国的春节了,我们必须小心他们改名做什么不好的宣传。”dota2官方高管匹力亚对属下这样交待,然后自己却离开了,因为他其实不太在意此事,不过是个游戏而已,带动宣发又如何?上次这位南京那么努力,Rb方面道歉了吗?再说,他们道歉有意义吗?
不过好歹是盟友,他还是给那方面打了电话。
伊藤剑二介看着再次聚集起来的人们,摇摇头,却不再像上次那样刻意去贬低,而是若有所指地开口说道:“很多事情注定发生。”
一个离他最近的核心成员伊藤不二德试探着开口说:“大人,这次那个人好像没有什么戒备,没有做任何防护就上线了,我们已经查到了他的地址。”
剑二介闻言还楞了下,似乎想了些什么,半天才首肯:“那你们去试试吧,试试总没有坏处。”
有没有坏处只有他心里清楚,他一声并不是没有吃过这种坏处,但是他还是首肯了——试一试对他来说也很重要。
不二德带人离开,接了个电话后,对左右确认道:“在移动中的那个账号所在,水平明显不如固定地址的那个,你们多派人手去那里,但是移动的那个点也别放过。”
旁边的心腹提出了个问题:“现在临近中国大节,他们边防加严得紧,而且入境审核更严,我们……”
“这是需要告诉我的困难吗?”不二德斜了他一眼,三角眼尽显狠厉,把心腹吓得一激灵,赶紧低头认错。
“我得跟你认错。”乌是非此时还是在保持着与杨昭昭的通话,“因为我们的协调问题,让你进退两难了。”
“不一定是协调问题,很多事情注定发生。”杨昭昭情绪有些低落,低着头说。
她刚才已经造访了本地所有领导,过程着实艰苦,找到家里去的不少,有些甚至扑家里都逮不到——得去他们第二个家?如此努力,却并没有什么进展,全部都在推诿扯皮。她和叶子蛮依然没头苍蝇一般,连开她手腕上的锁的钥匙在谁手上都不知道。
“打虎拍蝇,我觉得苍蝇太多了,他们在给老虎喂人血。”杨昭昭说出了自己的结论,前面开车的叶子蛮在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心情也有些沉重。
“我们现在在打虎,这是非常有意义的!”乌是非开口劝解,“是的,困难肯定存在。也许这个地方是关键所在,所以他们的班子集体抵制你,但是我们也不能怕,我们总能找到突破点的。现在你们先想办法离开,我怕你们不安全。”
提到这点,杨昭昭却突然灵光一闪,她逐步推理道:“国家安排我来这里,不会不知道这里的困难,可是却把所有人员都撤了,只留下我们。决策层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那么说,他们知道我们肯定会遇到能够保护我们,而且帮助我们的人。那个人,大概是我们第一个会遇到的人,我们的接头人。”
那边的乌是非沉默一会后,开口说:“推理不是你的强项,万一你理解错了呢?昭昭,我不能让你冒险,这是你父亲拜托我的。”
“我得试试,如果有些事情注定发生,我得尝试让它变成好事,起码不会变得更坏。”王昭昭突然笑了,开心极了一般。
她说了声抱歉,把师父的电话挂了,然后找出那个号码,拨过去,没一会,那边接了。
“你好,石先生。我是之前来访你局的杨昭昭,请问,您方便见一面吗?”
“出来见一面,我们把事情了了。”一个***在一间被安置在荒郊野岭,还被武装人员重重包围的独间房子外,无视周围充满戒备和敌意的人,“你别以为躲在这里就可以了,我现在很生气,你不出来给我个交待,我就生气了!我生起气来,我自己都怕的哦!”
一个男人也没吊着他,干脆地在门后喊话回应他:“你是在为难我,我可是被囚禁起来了,怎么出去?我建议你也别冲击这里,倒像是来救我的。那样的后果你和我都不好承受,也没必要承受。”
“你放心,作为一个惜命的人,我哪有那么傻。如果不是实在好色,我也不至于来这兴师问罪。要知道,我刚被巡逻的打了一顿,现在可伤得紧,如果不是看门的离开了,我面都不敢露。”门外本来一副凶恶模样的男子突然又软了下来。
“原来如此,我说号称狂徒的你居然那么乖,居然没直接冲上来!”里面的男人哈哈大笑,十分爽朗,似乎极开心狂徒被扁。
狂徒对着全副武装的武装人员依然嬉皮笑脸:“好叔叔,您行行好,就把你女儿许给我吧,我和雅雅可是你指腹为婚的。”
他突然又勃然变色,把留守人员都给吓了一跳:“诶,说起这个我又来气了,叔叔你没和雅雅说过我吗?为什么她不知道我这个指腹为婚?”
“你是求陌陌不得,退而求其次了?我女儿居然是个其次?嗯……我好像有点理解。不过,自从知道你的秉性后,我就把你当成她最大的威胁,你还想让我告诉她?指腹为婚这事,可以,可以继续,把你的三宫六院给我解散了,再禁欲一年,斋戒沐浴后,前来求婚。”
狂徒语塞,突然脸上一惊,匆匆抱拳说了句改日再会的场面话,嗖一下没影了。
门后的卓不凡知道他怕什么,谁还不怕这种能打的老酸腐了,打不赢,骂不过的。
许建国迈着方步背着手从树林后的小路上踱了过来,挥手示意大家解散,放松些,也不管他们,就打开门,进去了。
那门根本没锁,一拉就开。
他进门,把背着的手上提溜的塑料袋丢在门边的桌子上,露出了里面的瓜果。他看着退开了几步让他进来的卓不凡说:“按照你的建议,派了那两个人去找石子方。但是上面承受的质疑很大,难为我一把老骨头几次去解释。”
“这是我对你最大的忍让和最后的信任了,一切且看成果。不过依我看,老鼠怕猫,猫怕狗,狗逮耗子,你这催猫去撩拨狗逮耗子的想法是有意思的,但是风险很大啊。”
“很多事情注定发生。”卓不凡听完许建国的话,看出来他没有就狂徒的来访兴师问罪的意思,放松下来,边回身坐回他的椅子上,边说,“我觉得这一届的太子很有意思,他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好的。”
“你如果不用那种称呼去叫他,我就对你的话表示全盘认可。那小伙子有趣,知识很渊博,思想很成熟,而且做事很漂亮,在被取消那可笑的异性恐惧症后,他的进步速度简直惊人。”许建国也走到他对面坐下,“你说的对,很多事情注定发生,尤其是有得力的人在推动它的时候。”
“看人你比我准,但是看差了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你不怕么。”卓不凡眯着眼睛,打岔道。
“为了打击我,你居然自拆墙脚?你的怨念真大。”许建国眼睛直直瞪着卓不凡,仿佛要看清楚他的真实想法。
“我以为这些天我把我的怨念表现得很明显了。”卓不凡不为所动,直面师父深邃的眼睛。
许建国开口承诺:“只要这件事成功,我重新承认你是我弟子。”
卓不凡摇摇头:“这么多天面对面,我以为你早就承认了。”
他这么说,是自己先承认他心里还有许建国这个老师了,许建国老怀略为激荡,如此,他也不再绷着,他笑着对卓不凡承诺:“尔雅母亲的仇有我的错,我会承担起责任。”
“可惜你做不到。”卓不凡马上泼冷水。
许建国眯着眼睛,以卓不凡的说法反驳他:“很多事情注定会发生。”
很多事情是会发生的,石小方感觉自己的手法和意识并没有太大问题,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这里太冷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总会略迟于思想。刚才玩dota的时候就有所感觉,但是影响不大,对面依然跟不上自己。此时换成这局dota2的游戏已经过了半小时,已经是后期,他一个没跟上,第一次被杀。读秒时间,他突然明白了,这是因为他处于身体失忆的阶段。
他没想到这种失忆那么厉害,居然会影响到身体的正常反应。他心跳逐渐加快,因为随着他的死亡,对面在抓着这个机会,一路破他们的高地,甚至威胁到了基地。石小方吃的经济太多了,剩下的慢慢和其他队友很难抵抗,只能尽量清兵线。好在在基地只剩一半血的时候,石小方复活了,他刚出基地,对面火速撤了。
石小方本来逐渐跟上来的热血和手速顿降,他心里一咯噔,觉得遇到真的高手了,居然在拿捏他的心态,以影响他的状态。
他不知道,他和慢慢的号实在太声名在外了,也太久没露面了。在日新月异的电竞圈,总有新人欲挑战旧王。对面五个人进游戏一看名单,自然而然地都打了鸡血,自行爆发状态进行狙击,而自己这次另外三个既惊且喜,但是他们有一个很大的疑惑——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南京大佬?甚至看如今两个号一起上了,到底是不是真的南京大佬?这点迟疑让他们在前期有些梦游,他们这个分段的匹配哪里会有真的庸手,被对面顺利滚起了小雪球。
雪球把基地几乎打爆,而石小方的猛犸站在基地旁边,技能也没用,自动A着残余的兵线,似乎愣住了。而其他人,则有些不知所措般,清完兵,在还没爆掉的另外两个高地塔处晃悠。
很多事情注定会发生,比如盛极而衰。这两个登顶的账号似乎即将迎来一次失败。
对面的兵线很好,只有上路线略进了一点。对面似乎是打字协调了下,决定再中路冲一波,要么拿塔,要么拿基地,但是坚决不能退。
石小方感受到了对方的想法,他急促地出声和慢慢说了几句,然后便低着头,嘴巴不断轻微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没人听得到。
然后两个南京,一个猛犸,一个露娜,很诡异地带着雾分头出去了高地。
其他三人,顿时混乱了,有一个下意识地跟着露娜走了两步差点走出了没塔的下路,又回来了,有一个不知道怎么走,但是也看得出对面要冲中,移动到中路高地塔后面站着不动,有一个在上路塔的,也不知道在不在,原地没有挪窝。
在猛犸和露娜在外面的树林里奇怪地绕圈的时候,因为对面已经在中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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