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俏跟神火盟一行人坐了下来,主要是神火盟跟阮俏汇报关于神火盟如今的发展情况,以及势力分布。
神火盟最主要的商业就是上古商会,就连上古酒店,实际上也是商会旗下的一部分。
而商会下属分部的产业链涉及多个行业。
酒店,灵玉矿脉,药材业,建筑业,交通等等。
而酒店主要是还是为了收集情报。
最主要就是近二十年搞起来的拍卖会。
他们本身也都个个是高手,收集的稀奇宝物也都不少,所以,上古商会的名声这几年也不小。
“那程宏济就是个废物,他根本就不会真正的经营天楼商会,要不然,我们上古商会也不至于发展的这么好。”
师先生出声嘲讽道。
阮俏唇角露出一丝笑意:“那以后,天楼商会和上古商会,可以进行一些合作,齐头并进,一同发展。”
神火盟众人眼睛一亮:“太好了,如此一来,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上古商会和天楼商会,其实是一家!”
阮凛斯很安静地坐在一旁充当背景板,那根神农杖乖巧地黏糊在他怀里。
阮俏他们说到了接下来两个商会的拍卖会。
陆恒年提议:“神女,这次的拍卖会,天楼商会和上古商会联合举办怎么样?”
“联合举办,那将会空前盛大!”师先生道。
阮俏点点头,笑道:“可行。到时候,我把我炼制的上古丹药拿出来一并充当拍卖品。”
说起炼丹,天楼里还有人等着她回去救命。
阮俏道:“我有事,得先走,接下来的拍卖事宜,你们跟天楼商会那边对接吧。”
陆恒年应是。
哐当!
一声闷响自阮俏身边的神农鼎里面传来。
神火盟众人瞬间竖起了耳朵,眼神儿齐齐地朝神农鼎的方向看去。
他们欲言又止。
事实上,这鼎里的动静,已经不是第一次。
就他们聊天的这会儿功夫,那鼎里的碰撞声已经响过好几回了。
最终,陆恒年还是忍不住问道:“神女,这神农鼎中,可是有活物?”
阮俏盯着神农鼎看了一会儿,道:“是有个东西,但是我不知道那家伙如今变成什么样了。”
她放在神农鼎里的那个东西,是一只九命药蛊。
当初给姑婆迁坟的时候,在绍家老宅的村子里获得。
若不是她当初截获了这玩意儿,这九命药蛊迟早会把整个村子吸光。
到时候,全村人一个也活不了。
她不知道这九命药蛊如今长成什么样了,她也没有掀开看过,但是被神农火炼了这么久,它居然还活着,阮俏也难免生出了一丝好奇心。
“要不,打开看看?”阮俏说道。
神火盟众人不明白她为啥这么紧张。
阮凛斯也颇有些好奇地看来,她闺女这样子有点紧张兮兮的。
阮俏看了一眼众人,道:“这鼎里的是一只没有完全成熟的九命药蛊。”
众人闻言,脸色立即变了。
阮俏连忙道:“这东西不是我的,是我从一个村子里抢过来的。
那个村子里的人不清楚它的来历,只管每日喂养,幸亏没有酿成大祸。
我把它抢过来后,不想惊动它幕后的人,所以干脆把它放在了神农鼎里,本来想把把它炼化掉,但现在看来,效果并不理想。”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吓死他们了。
他们就说,神女怎么可能会炼制九命药蛊这种伤天理的蛊虫。
阮俏小心地将神农鼎打开,本以为最先出来的会是一只蹦跶出来的蛊虫。
神火盟众人和阮凛斯全都做好压制蛊虫的准备。
结果最先出来的,特么的是一股熏天臭气。
这臭味太过霸道,一时间,别说神火盟众人和阮凛斯,就连阮俏自己,都被臭懵了。
“呕~”
大殿里响起干呕声。
际凛斯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他强作镇定:“闺女,没听说九命药蛊是臭的呀?”
神火盟众人也都被熏的眼珠子发红,齐齐看过来。
阮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她解释:“这个神农鼎,以前在大夏那边的神火盟里一直被用来腌咸菜,所以这个味道,其实是腌菜的味儿……”
“呕~”
这边又有人呕了一声。
阮俏连忙安慰,“这个味儿只是闻着臭,我听他们说,这个腌菜吃起来香,越臭越香。”
“呕~”
又是几声干呕。
有个人眼睛发红:“神女殿下,别说了。”
阮俏默默看了那人一眼。
阮俏不说了,但是味道却是散不了的。
“这好好的神农鼎,怎么就成这样了……”
神火盟众人悲从中来。
大夏那边的神火盟,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阮凛斯的表情也一言难尽。
而就在这时,一道影子,宛如箭影一般,从鼎内一闪而出,朝着大门处逃去。
阮凛斯眸光一凛,灵气凝成的大掌一捞,便将那逃窜的影子给捞了过来。
神火盟众人也警惕地围守在门口,他们虽然被臭味熏的够呛,但是他们也一直没有忘记鼎内的蛊虫。
直到被阮凛斯抓在手里,众人这才看清了那东西的一部分真容。
之所以说是一部分真容,是因为,那只蛊依旧在黄铜制的九孔玲珑盒里。
盒子的表面刻着符文,那些符文的纹路,却比之前阮俏放进去的时候更加清晰深刻,甚至,复杂了一些。
看清之后,别说神火盟众人,就是阮俏自己,也惊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这……”
神火盟众人惊呆了,脸色隐隐有些发白。
他们想说,这里面是个什么怪物?
阮俏也有些头皮发麻,她声音颤了颤,“亲爸,九命药蛊就是长这样的吗?我之前关它进去的时候,它还是个小小虫。”
那黄铜制的九孔玲珑盒上,每一个小孔的出口,都探出一只蛇头,每个蛇头都有成年男子指手粗细。
而且,每一只蛇头的颜色都不一样。
最中间的那只蛇头,分明赤红晶莹,宛如有火焰在里面流淌。
它的额头上,还有一朵火焰的纹路。
阮凛斯捏着那只主头颅的七寸,表情困惑:“闺女,九命药蛊虽然是有九个头,但绝不是蛇形,你这……恐怕是变异了。”
“亲爸,那你闻闻,它身上臭不臭?”
阮凛斯:…………
阮俏一提,他果然从这九个蛇头上嗅到了一股臭味。
一看他的表情,阮俏就道:“怕是腌入味儿了。”
刷刷刷!
九个蛇头齐齐朝阮俏的方向看来。
九个头的眼睛里,流露出不同的情绪。
主头是羞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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