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陆不韪巴不得早点走,不想再掺和,点头之后即刻走人。
待陆不韪走了后,姜维升脸色铁青看着她们,“还不走,还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要不是今晚事情闹得太大,他一定会将这几个拍死在这里!
他只觉得周围人都在暗暗嘲讽他卖女求荣!
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最好别让他知道谁在搞鬼,否则一定要扒了她们的皮!
姜维升铁青着脸走人,全然没再看姜云裳一眼,对于她的死活,他全然没了关注。
萧银蓉见姜维升这般狠心,咬了咬牙,让家仆抬姜云裳回去,又让人赶紧去请大夫。
路过姜司宁时,她狠狠剜了一眼,“小贱人,你给我等着!等回到府后,你就等死吧!”
姜司宁笑了笑,“那就看看,到底是谁死。”
……
香云阁内其中一个房间,顾臻看完整出闹剧后,不由得想拍手。
“这姜大小姐,可真是不一般哪。”
今晚这一招可真狠,直接按死了姜云裳,让她永无翻身之日。
还成功离间了刘大人和姜维升的关系,只怕姜维升的仕途,明日就到头了。
“她今晚这招,是要覆灭姜家的意思。”
顾臻侧头看向沉默不语的男人,“阿渊,看来你这只小野猫,是个张牙舞爪的老虎。”
自从姜司宁出场后,卫凛渊的视线一直锁在她身上,自然没错过她偶尔显露出来的狠戾。
听到顾臻的评价,他嗯了一声,“确实。”
从一开始睡了他就跑,再到上次王府与他对峙也能稳住情绪就能看出来,姜司宁绝对不是个池中之物。
他突然对姜司宁来了些探究的兴趣。
似乎很久,没有什么人能勾得起他的兴趣。
顾臻察觉到卫凛渊的变化,敛起了漫不经心的情绪,添了几分认真,“可奇怪的是,我打听到的姜大小姐,与几次所见,全然不同。”
“别人印象中,姜司宁柔善可欺,在姜府逆来顺受十几年,不曾有过任何反抗。”
“姜府里,她明明是嫡女,却被姜云裳压在脚下,几乎让人忘了她的存在。而府中继妹不但对她恶言相向,继母还经常虐待她,就连祖母,也时常惩罚她,好几次她差点就没命了。”
“若不是姜维升顾忌宁国侯府,姜司宁绝对活不到现在。”
“可如今看来,她哪里柔善可欺,简直是致命的猎人。”
就算她美艳得如同人间富贵花,可还是不经意间流露出致命的危险。
顾臻神色凝重了不少,“要么她此前一直韬光养晦,要么就是换了个人。她不得不防。”
卫凛渊微敛眉眼,“这又如何?”
顾臻啧了一下,“我该不该夸你有自信呢。”
“我不反对你有自信,但自信过了头,你可别栽了。”
“不知为何,我总有预感,你最后会栽在这位姜小姐的手里。”
卫凛渊扫了他一眼,“绝无可能。”
顾臻耸了耸肩,“要不打赌?”
卫凛渊却懒得再搭理他,抬脚往外头走。
顾臻好奇问了一声:“你去哪里?”
“不用你管。”
看着卫凛渊消失在黑暗中,顾臻的神色多了几分凝重。
姜司宁最好对阿渊无害,否则他不会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