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你想多了。”辰国强眼角不规律的跳动了两下,但却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道。
“真的没有事瞒着我?”细心的辰星察觉到辰国强脸色不自然,自然不会相信辰国强的话,相反心中更加肯定辰国强有什么事瞒着他。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辰国强被辰星盯的心里七上八下,但还是选择继续装傻。
“爸....”眼见辰国强不愿吐出心中秘密,辰星忍不住呼唤一声:“爸,你能骗的了别人,但你骗不了我。”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你有很多不正常的地方,比如:你在做着事的时候,会莫名其妙的走神,有时还会半夜三更从床上爬起来望着北方的夜空发呆,但那时候我还小,无法看出你的反常,直到上次在威廉会所里,你对我说出那番话以后,我便肯定了心中想法,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说到这,辰星深呼一口气,将剩余的二锅头喝了个底朝天,一看就是想借着酒劲把二十多年未曾问出的话,一并问出来,也可以说在给自己壮胆:“还有,记得很小的时候,我一直问你我妈去了哪里?但你从来都没有正面回答过我,只是含糊其辞的说我妈死了。”
“你知道么?那时候在学校里。我看到别人家的小孩都是在父母的陪同下去学校,我心里很嫉妒、很羡慕他们,希望自己也能像他们那样有父母陪同着去学校。”
“但我也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命苦。没有了妈妈,爸爸还要忙于工作养活我,所以,我把那份嫉妒和羡慕深深埋在心里,即便是学校召开家长会,我也会告诉老师,我爸爸忙,可能没时间来。但每次我这话一说出,都能看到底下同学对我露出怪异的目光........”
“阿星......”随着辰星话音落下,辰国强见前者眼圈有些泛红,声音有些哽咽,他不由狠狠吐出一口闷气,而那攥着酒杯的粗糙大手,当下颤抖开来。
“阿星,对不起,是我无能,因为我的无能,让你无法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一时间,辰国强像是苍老了十多岁一般,面容憔悴不说,语气也跟着嘶哑了几分。
“爸,你别多想,我说这些话,并没有任何怪罪你的意思,相反,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一直没人可替代,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辰星强行调整一番情绪,幽幽说道。
“阿星,你也不小了,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小孩子了,有些话,是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了。”良久过后。辰国强放下酒杯,像是放下了心中芥蒂。
“阿星,其实你妈....她并没有死,那是我以前故意那样说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不要在提及你妈。”辰国强目光幽深,像是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当中:“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妈现在应该在燕京。”
“燕京?”听见辰国强的话,辰星呢喃一声,“你怎么知道的?难道自从她出走以后,你又见过她吗?”
“没有!”辰国强摇摇头:“这二十多年来,虽然我没有在见过她一面,但我可以肯定,她在燕京,而且,她过得比我们父子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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