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只会让她离你更远。”身为兄弟,苏景尧还是想劝劝他这位倔强的好友。
又是一口烟入肺,段樾辰觉得胸口一阵刺痛,就跟要炸开似的。
狠狠的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刚想再点一根烟,手机铃响了。
“喂知道了!”挂了电话,段樾辰眸光变得尤为的可怕,仿佛下一秒就会吞噬掉他人的灵魂。
苏景尧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伸手拉了拉他的手臂。
段樾辰沉闷的说了句,“帮我照顾好可寻。”大步离开了。
*
夜,死寂般的静。
一处郊野仓库内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仓库的正中间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被粗实的铁链悬吊着,男人的脸已经被打得没了人的模样。
在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一身黑色西装的男子。
“段少饶命啊,段少,你就饶了我吧”
坐在沙发上的段樾辰眯着眼,修长的指间夹着冒着烟雾的香烟,狠狠的吸了一口
,表情犹如恶魔般可怕。
“继续。”
话音刚落,黑衣男子抬手狠狠的朝他的脸上砸去。
“啊!啊!”被吊男子凄惨的哀嚎声响彻天际。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被放了下来,已经奄奄一息的他依然不忘抬起他那血肉模糊的头,刚张开嘴口腔中的鲜血流的到处都是。
颤颤巍巍地解释着:“段少,我不知道那是你的女人,我要是知道,给我一万个胆.呜呜呜,我也不敢去碰她一根头发丝”
我的女人?
是我的女人?
是啊,她是我的女人。
居然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段樾辰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段樾辰将烟头扔到了地上,昂贵的黑色皮鞋将烟头狠狠的碾了几下。
转身冷道:“问他那只手碰过我的女人,把我给他压碎了。”
“好的,段少。”黑衣男子领命应答。
紧接着,随着机器的发动声,男人的嚎叫声再次回荡在寂静的仓库里。
痛到麻木的男人当场晕了过去。
段樾辰在驾车离开的最后一刻,将仓库的地址用邮箱的形式发给了林恩。
第二天,林恩就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周可寻。
病房里,这几日段樾辰都没有出现。
为了不让长辈担心,周可寻借口自己朋友有事,要请假陪她几天。
自从周可寻醒后,斐然一直寸步不离的陪着她,生怕她再出什么事。
经过这几日的调养,周可寻的身子也没什么大碍了。
趁有空档,苏景尧过来看看周可寻。
“可寻,好些了吗?”苏景尧面带微笑问,瞟了一眼在旁边忙着为他倒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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