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半天桑荫才突然想起来,对了,我的钱呢?
打开手机一看,零钱包里静静地躺着两万零三毛钱,桑荫长长叹了口气。第一次平妖,她这属于出师不利吧?没办法了, 各人因果,强求不得。
忙了这半天,晚饭也没吃,一口水也没喝,桑荫又累又饿,头晕眼花,把零钱包里的钱颠过来倒过去的看,到底没舍得上公交,甩开大长腿,拄起法杖,11路公交,起飞。
好不容易走到医院门口,桑荫觉得自己腿都快走断了,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八点,坏了,也不知道这时候三爷吃晚饭没有。
她三下五除二就往楼上跑去,刚走到门口看到一个戴着厚厚眼镜片的男孩儿正在给三爷喂饭,另一个眨着星星眼儿,看起来眉眼儿清俊的男孩儿则大大咧咧地坐在旁边的陪床上,正抓着一把辣条往嘴里送。
恩,这不是上回把她送回来的两个蠢……救命恩人吗?
两人看到桑荫,不约而同瞪大了眼睛,王一喂饭呢,差点儿把一勺馄饨灌到三爷鼻子里,搞得一时去找纸给三爷擦嘴,一时又盯着桑荫看,一双眼睛明显不够用。陈星河把一把辣条送到嘴里,又用手抹了下嘴巴,然后又把手毫不客气地在王一身上蹭了蹭,走到桑荫身边,左转一圈又转一圈,“你这是上哪儿……偷东西去了”?
桑荫往自己身上一瞅,不由得哑然失笑。
原来没注意,身上穿的这一身表演服装居然很不经造,跟青狐脸儿打架时只听左一声哧拉又一声哧拉,长长的裙边居然被划得一绺一绺,跟个拖把似的,一走一拖。后背也被青狐儿脸抓烂了,也一绺一绺的垂着,搞得走路都带风。脸上也没看,一直以来又是累又是汗,对了,她好像记得自己是涂了一脸的腮红的。
关键是,手里还抓着一根代表太阳神的法杖。
额,我就这么穿这一身,走回来了?难怪一路上老是有人拿不一样的眼神看我,没被人抓去精神病院都算好的。
“你们给我三爷吃的什么?”
“晚饭,这不是买的馄饨嘛,你别说,三爷可是真爱吃”,戴着厚厚眼镜片的王一朝桑荫得意地笑,又往桌子上一扫,给桑荫说,“还有一碗呢,你把它消灭了吧”。
“你……们咋知道我没吃饭”,不管了,桑荫走到三爷床边抱了抱三爷,换三爷一个满脸堆笑的脸,这才端起碗走到陪床那里坐下,三两下一碗见底,桑荫这边举着碗准备放桌子上,那边就眼睛一闭,呼呼睡着了。
第二天,等到太阳照到医院三楼的窗棂,照在陪床上的时候,桑荫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好长呀。
桑荫抬头看见王一和陈星河正架着三爷学走路,吓了一跳,这才想起来这俩货昨晚就来了。侧头一看桌子上的杯杯碗碗摆了一些,说明三爷已经吃过了饭,此时被那两个家伙架着走得满脸是笑,两边的王一和陈星河两个则是呲着牙咧着嘴,倒不是不耐烦,就是这个架势有点儿不太好拿捏。
三爷看桑荫醒来赶紧说,“你这俩朋友不赖,都会开宇宙飞船”。
恩恩恩,都会,都会。看三爷心情好,桑荫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她摇摇头,还是有点儿放不下那个小姑娘。
桑荫起身麻利地把桌子收拾了,一看还有两个叉烧,估计是给她留的,拿起来往嘴里一塞,转头把东西丢到了垃圾筒。此时高老板提着一个保温筒也来到了病房,不用说这个保温桶里的饭肯定是带给桑荫爷俩儿带的。桑荫也不客气,反正没吃饱,接过来倒出一大碗饺子,爷爷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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