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
带血的麻袋砸在了楚白面前,里面有东西在挣扎蠕动。
陈平平脸色发白的紧紧扣住楚白的手臂,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黑社会。
“姐,你到楼上歇一会。”
楚白知道,接下来的场面,很可能会更加恐怖和血腥,而陈平平在这里显然不合适,她一姑娘,怎么受得了这个?
“不,我待在你身边。”陈平平倔强道。
楚白苦笑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姐姐,也是小孩子心性,好奇心可大得很。
而这时候,曾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梦白兄弟,幸不辱命,这杨六子跑乡下去了,不过还是把他逮回来了,有什么话你就问,问完之后,人交给我就行!”
曾鸿这是表明了心迹,意思是杀人的事儿我来干,用不着麻烦你。
“好,你坐下歇一会吧,大病初愈,需要休养!”楚白笑了笑道。
曾鸿抱了抱拳:“歇着就不用了,前院我要开会的,楚白兄弟,等我开过了会再过来,今天这个会议对我很重要!”
“那你去吧,人都带走,这里不需要!”
楚白指了指,守在门口的十几个彪膀大汉道。
“好。”曾鸿也知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前院拖的时间越长,对他越不利,所以对着身后的跟班一挥手,一群人便走出了别墅。
张东这时候,不知从哪里抽出一匕首,三下五除二就把麻袋割开,露出一五花大绑的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假名杨忠的骗子杨六子。
“是你!”张东把杨六子嘴里塞的臭袜子拽下来时,杨六子一眼就看到了楚白,并且惊呼一声,脸色青白不定。
“我的剑和手链在哪里?”楚白冷着脸问道。
“这位小爷,对不住了,之前我杨六子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还差点害了曾爷,这件事不关曾爷的事儿,我虽然是跟着曾爷混的,但曾爷从来不管。”
“我问你我的剑和手链在哪里?”
楚白扬起了眉毛,他才不管,曾鸿和杨六子是什么关系呢,他只要他的剑和手链。
“你他妈的快说,楚爷问你话呢!”张东使劲的踹了杨六子一脚道。
“楚爷,东哥,那剑和手链都被我卖了,是我对不住楚爷,楚爷,您要杀要剐我没话说!”
这杨六子倒光棍,知道今天怕是没命活了。
毕竟曾阎王亲自出去逮的他,而能让曾阎王亲自出手的人,大西北黑道上就没听说过。
楚白听到被杨六子卖掉时,气得狠狠一拍椅子扶手,喝道:“卖给谁了?”
“南宫无忌!”杨六子抬起头,惨笑一声:“本来我打算拿京城卖的,但是被南宫无忌的三孙子,南宫飞鹤无意中发现了。”
“之后我就去了南宫家,而南宫无忌看到这两样宝贝后,爱不释手,最后以一百万的价格买了去。”
“南宫无忌。”陈平平听到这四个字时,差点吓得瘫到地上去,她最害怕的就是这个人,那个公爷爷,那个亡夫的爷爷。”
她记得,当年南宫无忌虽然平时总是笑眯眯的,对她也挺和蔼,但是,她就莫名其妙的害怕南宫无忌。
甚至有时候,南宫无忌的一个眼神,都能吓得她汗流浃背,南宫无忌那个老头,藏得很深!
“这么巧!”
楚白突然笑了起来,陈平平以前的夫家就是南宫家,今天他打的那王八蛋也正是南宫飞鹤,怪不得南宫飞鹤那种纨绔,喜欢古玩呢,原来其爷爷喜欢,这也是投其所好了。
“楚爷,一百万我一分没动,因为我卖了钱之后,就回乡下了,一直在乡下帮婆娘秋收,如果今天不是曾爷把我拎回来。”
“我还不知道当初铸成的大错,楚爷,只求你给我个痛快,也求您不要连累我家老婆孩子!”
“你他妈的,楚爷是那种牵连家人的人吗?你他妈的满嘴喷粪!”
张东又恶狠狠的踹了杨六子一脚,不过他这也算为杨六子家人求情呢,谁知道,他楚白会不会牵连他的家人啊?
而楚白这时候则没吭声,也在计划着,怎么把宝剑和手链弄回来,去抢也不是不行,但人家南宫无忌是花钱买的,可不是从他楚白手里骗的。
还有就是,他现在有伤在身,万一那南宫无忌,也是一个古武修士的话,他贸然动手肯定会吃亏的。
现在他可不敢小瞧了俗世的,古武修士,毕竟韩家人,已经给他上了教训深刻的一课。
而且到处树敌,殊为不智!
“楚爷!”正在楚白暗自琢磨着,怎么把剑和手链如何弄回之时。
跪在地上的杨六子抱了抱拳道:“如果楚爷信得过我杨六子,那就把我放了,我保证,最迟三天,一定把你的东西双手奉上!”
楚白眉毛一掀:“你有办法?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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