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吧!”边说,边向孟子宣使了使眼色,起身在秋的陪侍下回房了。
孟子宣尴尬地咳了两声,起身向孟姜哄手道:“我看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就到此为止吧,在下子宣先行告辞了!请洛姚小姐也早早歇息!”说完不等孟姜回答,便拉了季杨转身而去。
“子宣!”孟姜叫。
“洛姚小姐还有何事?”
“没事就不能叫你?”
沉默。
“季杨,没你的事了!”孟姜向季杨撇了一眼,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
季杨怎看不出洛姚的心意,可他真不想走啊,眼前的美人他是怎么瞧都嫌不够。又一想自己的确多余,不好不走,于是向孟子宣看了一眼,慢慢悠悠地走了。边走边想,这美人怎么就看上孟子宣那块木头了呢,不解风情!换了我,美人那般暗示,早就
见季杨走远,孟姜踱到孟子宣面前“子宣,这美好月夜,我们何不饮两杯?”
“洛姚小姐,天色已晚,还是早点歇息吧!”孟子宣拱手道。
姜压抑住内心不快“子宣,洛姚很快就要回府,难道你对洛姚一点留恋都没有吗?”说着眼中已泪光闪闪。
孟子宣沉吟着,违心的话他不想说也说不出口。
两行珠泪自孟姜腮边滴落“子宣!”她扑到孟子宣胸前,柔声唤着他。
“洛姚小姐!”孟子宣一惊,赶忙扶开孟姜,退后一步“请恕子宣无礼,告辞了!”
“子宣!”看着孟子宣匆匆走开的背影,孟姜有说不尽的委屈和心伤,眼泪象断线的珠子流淌下来。
“小姐,我们回吧!”一直站立一旁的妾奴桃子劝道。
“谁让你说话!走开!”孟姜一腔怒气发泄在怯生生的桃子身上“还不快走!”孟姜吼着“不听话是吗,想捱打?”
本就怯怯的桃子吓得赶忙走开去,小姐的历害她可是见识过。
吼了一阵,孟姜感觉好了些,只是心情仍是灰到极点,虽月色清朗,却无人同玩月,只得悻悻而归,刚走到后园口处,一个人影从树后闪了出来,吓得孟姜倒吸口气“谁?”
“美人,是我呀。”季杨走到孟姜面前,邪笑着道。
“你要干什么?”孟姜倒退一步。
“你不知道吗美人?我季杨可是对你情有独衷啊!”季杨伸手去摸孟姜的脸颊。
“走开!”孟姜躲过一旁。
“我就不明白了,那孟子宣有什么好,木头人一个。何况人家心里另有所爱,你——”
“住口!”孟姜心里一痛,好啊季杨,敢在我伤口上撒盐。
季杨也不想惹孟姜恼怒,笑了笑道:“美人,我季杨哪点比不上孟子宣?他是国学才子,我在国学里也是数得着的,他是司马府大公子,我是宗伯之子,他一表人才我也仪表堂堂啊,你怎么就独独喜欢他?”
是啊,想我孟姜这等家世和容貌,怎么就偏偏喜欢上孟子宣?季杨的话令得孟姜自问。
“美人,我季杨是真心喜欢你,不如你嫁了我吧!”季杨边说边去握孟姜的手。
孟姜不屑地瞥了季杨一眼,一闪身向前走去。
“姜小姐,你这是答应了?”季杨厚脸皮地问。
“休要做梦!”孟姜头也不回。
季杨急跟了两步你不答应,那香花粥的事——”
孟姜心一颤,本能地停了下来“你在说什么?”
季杨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姜小姐没听见么?我在说香花粥的事。”
孟姜心往下沉,下意识地向两旁看了看“香花粥怎么了?”
“这香花粥嘛——呵呵!”季杨故意拉长了音“夫人若知道这粥是谁做的手脚,不知会怎样?”
“谁做的手脚?当然是那贱奴了。”孟姜用帕子擦了擦额角。
“可据我所知,下毒的可是另有其人!”季杨用眼睛看住孟姜“美人,不用季杨把话讲得太明白吧?”
“我猜你是酒喝多了,你以为凭你的胡言乱语就能让本小姐嫁给你?”孟姜继续向前走。
季杨一步跨上去抓住孟姜的手臂,眯缝着眼道:“美人,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在粥里下毒,可都看在我季杨的眼睛里了。今日,你若不答应嫁给我,别怪季杨——哼哼!不让我得到你,你也休想得到孟子宣!”
姜脸色煞白,又气又怕。
“怎么样,美人?”季杨凑过脸去,色迷迷地盯着孟姜的眼睛。
孟姜挣脱季杨的手“小人!”
“你是好人?”季杨笑了“什么时候嫁祸于人的人也成好人了?”
孟姜恼怒地扬起手,向季杨脸上打去,却被季杨一把抓住,孟姜咬牙道:“你去告诉夫人好了,你以为我会怕么。去啊!”此时的孟姜表面强硬,内心却叫苦连连,对季杨的愤恨,对自己的怜悯交织在一起。她想,嫁给季杨也好,让夫人知道也好,她终归还是得不到子宣,莫不如随他去吧。
季杨没想到孟姜如此说,心道,这小娇娘还很倔强啊,看来,得换个计策了。
孟姜撇下季杨,从后园出来,径直来找夫人。她才不会让季杨牵着鼻子走,管他看到了什么,凭自己一张巧嘴,在夫人面前先告他一状,到时任他说什么夫人也不会相信。
边想边加快了步子,却见夫人侍妾秋迎面走来,手里拿了件薄衫。
“奴婢见过小姐!”秋出来找夫人,没想碰见孟姜。
“夫人呢?”孟姜问。
“夫人刚说到院中走走,现在不知走到哪里,奴婢正要去寻。”
正说着,见夫人从后园方向慢慢地踱回来,紧抿着嘴巴,面色苍白如纸。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