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莫府已经乱成一锅粥......
“打听到没,小姐被关在何处。”
莫老夫人半靠在榻上,一脸病态,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心里还是在牵挂陆望舒的安危。
“我在府衙门口等候了几个时辰,府尹大人都闭门不见。”
清霜略微带着哭腔,站在一旁回话。
“这许家是铁了心的要和我们过不去,这就是陷害。”
“咳咳......”
莫老夫人年岁已高,近日身体也偶尔不适,听闻陆望舒被抓走,这才急火攻心病了起来。
“祖母,我回来了。”
莫老夫人眼含热泪,正愁找不到法子救她。
“舒儿,你没事了?”
陆望舒踉跄的走了过来,身体摇晃都快要倒在地上,清霜见状忙过去搀扶,见她衣服上布满血迹,一脸诧异。
“小姐,他们对你用刑了!”
手指布满血迹,若不是清霜在一旁支撑着她,此时已经瘫倒在地。
顾不得唏嘘,陆望舒便呵令下人帮她收拾行囊。
“祖母,诸州我怕是不能待下去了,我要回东京求见官家。”
莫老夫人深思......
我懂你的意思,许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莫府的麻烦,要不是你这次侥幸逃脱,他们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快帮小姐收拾东西,准备一辆马车,速速启程回东京。”
这诸州到东京路程遥远,最快也得半月,你路上小心,慌忙换了一套干净的裙子,陆望舒就上了回京的马车。
莫老夫人目送她离开,只怪莫家势单力薄没个倚靠的,再待在诸州,陆望舒恐怕性命不保。
府尹听说犯人潜逃,已经派人火速赶到了莫府截胡,此时陆望舒的马车已经出了诸州城,莫老夫人缠绵在病榻上,来人见她年迈体衰也不好难为她。
许宅。
“老夫人,陆小姐逃出府衙了,听说现在已经离开了诸州。”
许老夫人拿起一旁的杯子摔了稀碎,这女子还真不是一般寻常人,她这是想回京告她。
眼下家主正在边关,要不要给他传信,好让京中的同僚阻止她面见官家?
许隆早就对陆望舒心存芥蒂,趁此机会想彻底解决她,料定这女子以后必成大患。
被许隆掇夺一番,许老夫人决心要让她吃些苦头。
“我母家在京中有人,此事不用惊动家主。”
离开诸州已经几日,看来他们并没打算追击,许家在诸州这些年,不知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就连府尹也被他们左右,助纣为虐。
许一逍的父亲是安抚使,从前一直没听说过他的为人,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大概是依仗许目洋的势力。
“小姐,我们此次回京是要向官家揭露她们的恶行吗?”
陆望舒看向窗外,指尖还是有一丝钻心的痛,如若这次不能教训一下许家,那诸州不安宁,外祖母也会一直被他们欺压。
“许家必须付出代价,包括许一逍。”
提到这个名字,她眼里充斥着怒火。
......
兼程了半月,终于如愿到达了东京,和离开时并无异样,这半年之久未见,去赵国公府的路上,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霓裳小姐会帮我们吗?”
陆望舒迟疑,她不知。
但是除了赵国公府,谁会帮她面见官家,侯爵府巴不得她死而后快,至于贺家。
呵......
赵国公府是她唯一的稻草,只要霓裳愿意帮她进宫,她就有把握,扳倒许家。
“吁~”
马车立刻停了下来,已到赵国公府门口。
碰巧看到赵霓裳的婢女—遥欢,出门采买,看到陆望舒到来,欣喜万分。
进国公府后。
“陆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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