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晓得?”柳若兮感到诧异。
“我与她的确是故友,淳于氏的事情你爹都给我说过了。至于凶手,也不是她!”
“那凶手会是谁?”
“当年,我与太后乃是闺中密友,她时常来我们家院子玩,我有个心仪的男人,也就是你的祖父,他时常与我通书信,这信,太后也看过,她渐渐迷上了偷看我书信这件事,也许是迷上了你的祖父。
她常常打着我的幌子约你的祖父出去,前几次你祖父都以为是我,便去了,结果每次都未曾等到我,才知道被太后戏耍了,在太后最后一次约见他的时候,太后给你的祖父下药了,太后喜欢你的祖父,可是她不知道,我与你祖父乃是青梅竹马,从小就心心相印,结果那次下药失败了!
她被识破,你祖父便派人偷偷将她送回府邸,那次往后,她觉得羞愧难当,便与我断了联系,直到她被下旨嫁给当年的陆王,也就是当今圣上的父亲,你祖父才彻底摆脱了她。
后来,我与你祖父大婚,她派人送来了许多贺礼,算是弥补当年对我的歉意的。如今想见我,也许是年纪大了,想起我们的过往,便想和我一叙吧!”
“原来您与太后还有这样一段故事!”
“是啊,但是我了解她的为人,当初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人,又怎么会变成杀人的魔头呢!”
“也许,在后宫里待的时间长,被女人们的勾心斗角浸染了呢?”
“不会,我相信她!”
“好啦好啦,祖母,我给您把把脉吧!”
柳若兮说着便将手指放在方氏的脉上,怎么会?
“祖母,最近可有人来过你的院子,或者说,可曾有人和你近距离接触?”
方氏听了柳若兮的话感到惊讶:“未曾,就上次你和芸儿来看过我之后,我就感觉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
“你是说芸儿?”方氏一脸不可置信。
“您中了……蛊毒!”
“什么!你是说芸儿来看我这个老婆子,还给我下了蛊?不可能,芸儿虽说不如你,但也乖巧懂事,怎会害我?”
“祖母,您仔细想想,我当时先走了,芸儿在你这里都做了什么?”
“她也没做什么,就是突然要给按摩按摩肩膀。”
方氏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自己也愣住了片刻,难道是那个时候下的?
“这就是了。祖母,您中的这个蛊虫,会以您的血而生,是用至亲之人的血肉养成的。”
“她按摩完就说有事离开了,我未曾见过什么虫子。”
“这种虫子进入人的身体就像蚊虫叮咬般,从另一个人的指尖触碰到你时,便可进入到您的体内。”
“可芸儿为何如此狠心对待我呢!”方氏心里像是被刺扎了一下,自己的孙女对自己竟下如此狠手。
“祖母,我给您开个方子,您按时吃,至于解药,我有办法,您切不可气急攻心!还有这件事就你我二人知晓,切不可泄露出去。”
“辛苦兮儿了!祖母给你添麻烦了。”
柳若兮听着话就不乐意了:“祖母,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可是祖母的亲孙女!”
“好好好!”
“祖母,你好好休息,我这就去给你研制解药。”柳若兮说完便离开了。
柳丞相看见自己女儿出来了,便着急问道:“你祖母怎么样了,可有大碍?”
“没事,爹爹,我开一副方子让下人这就去抓药,连着喝几天病就会好。”
“还是我家兮儿能干啊!”
“时候不早了,就在相府留着吃午饭吧!”
“好呢!爹爹。”
“本王来一起吃,柳丞相可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柳丞相虽嘴上说着不介意,但是脸上写满了不情愿,这人,女儿都嫁到他们家了,还来打扰本相好不容易得来与女儿独处的时间,真是讨厌!
“你怎么来了?”柳若兮看着身旁的男人满脸欣喜。
“本王……想你了。你一日不在家里吃饭,本王就不自在,没有胃口。”
这男人,说起情话来一样一样的,不过也挺中听!
“走吧,去前院吃饭。”
只见两人身后有两只手便默契的拉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