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阑吓的一哆嗦,扑通的跪在了地上!
“时洲,我不是故意的,都是老夫人让我这么做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宋时洲冷笑,“身不由己?”
“来人,把用在蔓蔓身上的都用在她身上!让她好好尝尝什么叫身不由己!”
关阑被吓的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时洲,求你,看在以往的情谊,饶我一次,我滚的远远的,绝不再打扰!”
“晚了!”
宋时洲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的男人,声如寒冰,“关阑,你既然这么喜欢抢男人,这几个都送给你,死一个都跟着陪葬!”
要不是离的远,关阑的哭嚎声能传到前院去。
宋时洲一句话让她这辈子都得守着几个几乎残废的男人过活!
这辈子算是毁了!
终生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了,但宋时洲依然没有回床抱老婆入眠,转站去了老宅。
此时已接近凌晨,老宅也熄了灯,整个宅子静悄悄的。
宋时洲的到来又让宅子重新明亮起来。
老管家推着眼镜不解的问,“少爷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宋时洲坐在单人沙发上,手臂搭在扶手上,整个人冷然禁欲,让人不敢接近,“奶奶不是叫我过来吗,你上去通报吧,我来了!”
管家一怔,“现在?”
他试探解释,“老夫人等您过来,也是很晚才睡,现在可能刚睡熟……”
“叫人!”
宋时洲目光一凝,管家便一个字都说不出了,转身快步向楼上通报!
好半天后,老夫人终于披着件衣服从楼上走下,一脸阴沉。
“宋时洲,你翅膀是真硬了,竟然……”
“东禅寺的主持说找您谈经,正好去住些日子!等我和蔓蔓结婚再请您回来!”
宋老夫人惊怒的站不稳,管家赶紧上前扶住,“宋时洲,你这是软禁!而且我也不同意你和那个狐狸精结婚!”
宋时洲点了支烟,星点的火光,将英俊的脸映的晦暗,“奶奶,别碰我的底线!”
宋老夫人更怒了,“底线?你什么底线让你连亲奶奶都不要了!”
宋时洲站起,向门口走去,“苏蔓就是我的底线!”
他走到门口站住,“管家,收拾行李,现在送奶奶过去!”
深夜的老宅又传出了咒骂和哭嚎声,却没人敢反抗。
宋时洲就是这宋家的天!
谁又能翻过天去?
天微亮时,睡的好好的苏蔓突然被一只微凉的手臂圈进微凉的怀中。
“你去哪儿了?”
苏蔓声音迷糊的问。
“出去走走,好冷!”
宋时洲的声音里好像都带着寒气。
苏蔓闭着眼睛翻身回抱过去,连长腿都垮在了他腰上,“乖,姐姐给你暖暖!”
她嘟唇亲过去,也不管亲在哪里,就着那个地方一连好几口,“以后不准瞎跑了!”
宋时洲被她亲的气息紊乱,慢慢收紧手臂,嘴上乖巧的答应着,“以后都陪着你不乱跑好不好?”
“嗯,这才乖!”
苏蔓说完又睡了过去,留下身体和心都热了起来的男人,独自煎熬。
天光大亮,两人还在睡,佣人敲响了主卧房门,“先生,夫人,司太太来了!”
这话一连说了两遍苏蔓才悠悠转醒,迷糊着嘟囔。
“司太太,谁?”
宋时洲已经清醒过来,“唐初来了!”
苏蔓也清醒了,捂着额头笑,“哦,这么个司太太,听着还真不习惯呢!”
宋时洲回了佣人一句,扶苏蔓起来,“怎么?司太太的称呼你不喜欢?”
苏蔓点头,“太别扭!”
“那你对宋太太对这个称呼如何感想?”
原来宋时洲在这等她呢,斜睨他一眼,“我还是更喜欢被叫苏小姐!”
宋时洲轻哼一声,“抱歉,来不及了,这辈子你就钉死在宋太太的称谓下吧!”
苏蔓见这大猫起床气有点大,赶紧顺顺毛,又主动凑过去亲了一口,“我开玩笑的,最喜欢宋太太的名头了,多大气,多壕啊!”
宋时洲听出她的调侃,很计较的狠狠亲了好半晌,直到唇肿了才放开人。
唐初终于等到了苏蔓下来。
抬眼便看到红肿的唇瓣,笑着揶揄,“这一大早上,就这么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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