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你为什么要那么做?那样很好玩是吗?”戈如秋怒道,白日她清楚自己的身体被人暗中控制,而那股力量是她熟悉的。
“要学会杀冥之术,你必须亲自感受它的力量所在。”无尘说话很轻,不带丝毫感情,让人无法猜测他的行为。
“你为什么要教我?”戈如秋想起当日东方易的师父羿将那本杀冥之术的冥技教给她时,无尘还是一脸的不情愿。
无尘沉默了许久,他扬起头,瘦削的脸有些落寞。
“有一天,我或许会死,可是杀冥的强大,必须有人继承下去!”
东方易觉得奇怪,为什么戈老没再为难他,而且还让他继续待在剑谷,第二天他才知道原因。
“东方易,名人哪,小弟再次拜见了。”许飞这厚脸皮的小子自从知道东方易的身份后,一整天缠着他,而那本就远机关枪的嘴更把一颗颗子弹毫无保留地射出去,然后再上满弹药继续射。
这时,他所住的屋子门被人推开,原本以为是四女中的某人,结果却看到一个面目慈祥的高大老者走进来。
“是你!”东方易显然认识老者,许飞见状马上识相地退了出去。
“好久不见,你果然如我当初所见,即使你不想张扬,也一样能让众人拔剑而起。”老者倒不是恭维,确实出自真心实意。
东方易却无奈道:“别再挖苦我了,没办成您老的事实在愧疚不敢当,不过我不明白的是既然你是她父亲,为什么不亲自劝说她而非要通过我,我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老者笑道:“话不是这么讲的,事情有因有果,她的脾气像她母亲,不认识到跟樊家合作是什么样的后果,她是不会罢手的,所幸,她总算及时抽手,没酿成大错。你并不是没用,而是大有作用,戈家正是因为见识到了你背后那股势力是他们惹不起的,与樊家决裂这点绝对起到了很大的效果。”
面对他的说辞,东方易也只好点头承认了下来,他笑问:“那么您老来这里仅仅是为了化解我跟戈家之间的恩怨?”
老者笑了,跟这年轻人讲话真轻松,一点弯子都不需要绕,对方自然会将自己的意图说出来,他道:“我想提醒你,樊家已开始向协会渗透,已有绝大部分的人被其收买,我看不久之后,整个协会就是他囊中之物了。”
“这跟我有关吗?”性喜平淡的东方易无谓地笑道,这些日子他真觉得有些累了,确实需要好好的休息,可是偏偏这些好死不死的老头总是要找一些事让他去做,该死的,他又不是他们的仆人,打死也不会听他们的了,生命是属于自己的,该好好支配才对。
老者望着他,苦笑一声,朝门外走去。
东方易望着他,老者的背影似乎有些凄凉,一大把年纪还要不停奔波,确实比他要来得辛苦了,自己年纪轻轻却只想着休息,不过
身为幻梦学府的府长,以及戈老的父亲,或许,最适合你的称呼该是冥剑之神吧。
身负这些责任的人,大概永远也不会有太多休息时间吧。
麻布黑纱,夏心儿素装抹面,要不是始终无法相信看到一切,她早该掩面痛哭起来。
无任何奢华装饰的墓,只有一个拱起的土包,前面插着一个临时准备的墓牌“夏坞之墓”四个大字赫然在上。
其余四女分陪在两边,此时她们不该说话,也不知说什么安慰才好,因为她们都不清楚至亲离去时的感觉,但她们一定知道那一定很痛苦。
夏心儿紧咬着嘴唇,一丝鲜血从边上缓缓流了下来。
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搭在她肩上,另一只手替她擦干了嘴边的血迹。
夏心儿回头望去,看到的是一张坚毅却又带着隐隐愁容的脸,她再忍不住了,一头倒在男人怀里失声哭泣,泪水瞬间打湿了胸口的衣裳。
男人将她拥在怀里,轻缓地拍打着背,温柔地在她耳边道:“我们回家!”
家永远是最舒服的!
洛天市内那间曾住了半年之久的公寓,在相当的程度上算是东方易的家,也只有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他才能得到最大程度的舒服感觉。
从戈家回来之后,他就觉得自己从地狱升上了天堂。
五女从没像现在这样乖巧过,虽然她们在外面是被男人趋之若鹜却又敬而远之的对象,可是在他这家里,他这幸运的男人却又是被她们包围的对象。
只不过,时间是能改变这一现象的。
数日后,当逍遥惯了的东方易准备享受众女们的服务时,他却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几乎是一瞬间的工夫,他又成了呼之则来,喝之则去的对象。
这日,蓝先生来电让已旷课长达数月之久的四女前去圣天角斗场继续她们久违了的演出,她们答应了,可也提了一个要求,角斗的对象由她们选择。
当她们簇拥着东方易来到角斗场时,场馆已被疯狂的人群占领,震天的哄闹声几乎将馆顶震塌。
见到如此多的人,东方易自动和众女远离十几米之远,因为当初的协定还在,他不能让别人现他们之间的关系。
凌若璇瞪了一眼走远的他,对龙晓雯道:“二妹,那个笨蛋男人还这么见外,你说该怎么办?”
龙晓雯把玩着手里的小刀,冷笑道:“按照规矩办事!”
其余的女孩们见状,知道又有好戏要开场了。
场馆二楼的包厢台上,一身黑色西服打扮的蓝浩炎蓝先生在上面朝众女所在的方向远远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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