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姐妹们,有你们的存在,我就有了信心!别的我不多说,就一句话,大家精神些,明天用最好的状态,迎接宾朋的到来!加油!”
等其它部门的人都离开了。洪海侠调整了一下情绪,这才问小覃:“说吧,怎么个情况?”
小覃说:“洪总,这批货已经分配到了每个房间,退货已经不现实。按供货合同应该是收货就付款的。但现在已经拖了半个月,虽然说我们内部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供货商不依不饶,吵着说不付款就要把产品拉回去。谭总监和小玩总都来财务部骂,您又在会上有宣布【没有你的签字,谁付谁赔】。知道这几天总有供应商和装修队找你,你的压力也大,本想拖过了开业,你心情好点再向你汇报。但昨天采购部经理来说,再不付款供货商就要故意在开业那天派车堵门。知道事态会很严重,我可负不起这个责,昨天我说今天在会上当面汇报,没想到他们玩家全都不来参会。”
听完了汇报,洪海侠忍不住反问:“上次暴雷后,玩董不是在会上表态,由他自己与供货商协调处理吗?”
“协调个什么?玩董只是去把小玩总骂了一顿,让他【自己拉的屎自己擦,不要再给他丢人现眼】,然后就走了。压根没人去与供货商谈过。”
洪海侠略微思考了一下说:“好,这单子先放我这,你刚才不是说这批货的价格和付款方式按惯例都有问题吗?你马上去把你们调查的市场价格表给我拿来,然后再拿两份同类用品的合同,我要参考一下价格和付款方式。”
小覃正准备回去拿资料,洪海侠又叫住她说:“还有,你顺便替我联系一下供货商,告诉他,我约他下午来谈谈付款的事情。”
望着小覃的背影,洪海侠并没有一丝享受好身材美女婀娜多姿的遐思,他十分为难,今天这事如若不追责,选择忍让把款付了,开业前夕总经理违反自己制订的规章制度,这不但是犯大忌,也等于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追究吧,又是玩成书一家三口全卷入其中的重大丑闻;如若既不付也不理,要是那供货商真来拖货,造成重大影响,很可能登上《陵江晚报》的头版头条,必然造成更大的影响,这给中区政府上眼药水的责任肯定会由自己来承担。
这件事真的让洪海侠大大地为难。
收到小覃拿来资料他根本都不用细看,因为他早已搞清楚了是怎么回事,要资料纯粹就是拿来当道具。此刻的他已经有了计较,拿着资料独自来到玩成书办公室,用很平静的口吻说:“万董啊,我这里接到财务主管报上来的材料,性质和后果都比上次更严重一些。明天酒店要试营业,如果不及时处理,供货商扬言要在明天酒店开业的时候,派车来堵酒店门口拉走这批没按合同付款的商品。我现在手上又有点急事需要马上出去,真的是来不及思考该怎么处理了,只好拿过来让你自己处理。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我相信你的智慧,一定能找出妥善解决问题的办法。”
然后,洪海侠把财务主管交来的单子直接放在了玩成书的办公桌上,并没等玩成书说话,就转身离开了。
洪海侠当时认为这是最理性的,也是最克制的处理办法。但令他绝没有想到的是,早就已经通好气的玩家三口,早在这个局里有各自扮演的角色,而且演技绝对到位。他们判断准了洪海侠绝不会当众发火,只会拿着单子去找玩成书。
只等洪海侠一离开,玩成书就率先开始了表演。
先是玩成书气极败坏的冲进副总经理办公室,对着正同他的漂亮美媚助理在【谈工作】的玩庸,劈头盖脸的一通臭骂,据说还使用了“我打死你这个不急气的龟儿子”这样让人感觉【如果不是气极了、绝不可能口无遮拦的使用、这种连自己都骂】的词句。
然后又拽着玩庸的手臂,像抓贼似的把玩庸提拉到谭桂蓉办公室,对着谭桂蓉就一阵大骂:“你这个傻婆娘,成天就知道宠你的宝贝儿子。一二再、再二三的干这种丢人现脸的事儿。你他妈的让我怎么去面对洪海侠,又怎么才能在员工们面前说得起话?万一洪海侠真要横下一条心,抵死就不同意现付怎么办?酒店一开张就上演这一幕,你们让我怎么向区领导交待?”
谭桂蓉在被玩成书骂了以后,也没有如过去那样任凭玩成书发飚,就是忍住不讲话,坚持做到在公众场合,给足玩成书面子。
这次立即就顶撞玩成书说:“你究竟是个什么人?为了向外人交代,就当众骂自己的儿子,骂自己的老婆,你没得本事保护我们就算了,还当众欺负我们,你觉得就这样才能体现出你是一家之主吗?我和庸儿为了支持你干事业,没有功劳有苦劳,帮了你一辈子了,还抵不到才来几个月的外人,什么狗屁合作?如果不是咱们家庸儿通情达理,同意把总经理位置让给他洪海侠去过把瘾,你们合作得成个狗屁呀!”
说完这段话,她拽着玩庸说:“走,庸儿,不搭理这疯子,咱们找洪海侠算账去。”拉着玩庸就冲出财务室往洪海侠办公室奔,把玩成书丢在财务室任其下不来台,直气得玩成书在那里自顾自的发飚个没完。
谭桂蓉拉着玩庸来到洪海侠办公室对着门就是一顿猛敲,见没有反应。冲着门内就大喊大叫:“洪海侠,我知道你在办公室,你给我开门!”边说又边一阵敲打。
现在是上班时间,刚开完了例会不久,她以为洪海侠肯定是心虚,躲在办公室不敢见她。因为上次她就因玩庸吃回扣洪海侠【告御状】找过洪海侠的麻烦。
她哪里知道,洪海侠为了把戏演真,把单据交给玩成书后就匆匆地出去了。
此刻洪海侠正在赶回朝阳宾馆的车上。他已经通知了葛戈果、邵群峰等几个团队骨干回驻地开会。
他需要兄弟们在了解情况后,拿出自己的处理意见,这是他掉入玩浩联手设置的坑里形成的惯例,先让兄弟们各抒己见,毫无保留的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处理意见后他才作决定,然后大家无条件的执行。这也许就是在效仿体制内通行的民主集中制吧。
车还在路上,他不出所料地接到了谭桂蓉的电话。
电话接通就传来了谭桂蓉骂街的吼声:“洪总,洪海侠,干嘛又故意搞事?动不动就拿咱们家的事去要挟老玩?你这是诚心同老玩合作的样子吗?老玩当你是兄弟,把自己的儿子交给你带,你这做长辈的不庇护就算了。还抓住晚辈拿点小钱花就小题大作,搞得老玩为了顾全同你的合作关系,要彻底废掉自己的儿子。我上次就提醒过你,这酒店总经理的位置原本就是我们家庸儿的,你借了钱给我们,老玩就说暂时让你干一段时间,过把瘾。等把钱还给你了,总经理还是要拿回来要他儿子自己来干的。”洪海侠听了这段话以后,简直有点晕了。“什么叫暂时过把瘾”?照谭桂蓉的说法,压根就没有合股经营酒店一说。酒店与洪海侠的关系纯粹就只是个“借贷关系”。当初的所谓为了资金安全做的临时抵押借款合同,实际上就是假戏真做。洪海侠在浩区和玩成书的双簧中,被当成了当年小学课本上的“送上壮丁一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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