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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时念自己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的褶皱,她挺直腰背离开了病房。
“嘶……”霍砚辞想追上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依依发出了隐忍的痛嘶声。
“伤口裂开,需要重新止血包扎。”
医生严肃道,“怎么这么不小心,你脑袋再被砸一下,就会成脑震荡了!”
白依依嘴唇惨白没有出声。
霍砚辞走到了医生面前,沉声道:“这事都是我太太的错。她是受害者,跟她无关。”
毕竟这是病患的私事,医生也没再多说。
处理好白依依的伤口,医生离开。
圆脸护工颇是不平地道:“白小姐,刚那个是什么人啊?为什么那么凶,一进来就这么欺负你?”
白依依勉强地挤出抹微笑,“没事,她可能对我有点误会。”
“白小姐,你人就是太好了,昨天的汤里被人加了盐放了口红,你也说没事,要我说,就该把这些欺负你的人都抓起来!”
白依依道:“范姐,你先出去吧,等下再辛苦你进来收拾。”
护工依言走了出去。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乔时念为什么掐你?”霍砚辞问。
想到方才的事,白依依还有点害怕。
“砚辞,你是不是因为酒会的事责怪时念了?”
“我都说了没关系。她有点小孩子脾气,听不得重话,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和她说呢?”
白依依没说全,但意思很明确:乔时念是因为霍砚辞的怪罪,气不过又来找的她的麻烦。
霍砚辞没有出声,他总觉得乔时念很反常很不对劲,具体是什么,他又说不出来。
见霍砚辞锁着眉头,白依依体贴地道:“砚辞,我这边没事,你赶紧去看下时念吧,她一个人出去了,别出什么事。”
闻言,霍砚辞也没坚持要留下。
“你好好休息,这次的事,我会给你补偿。”
说完霍砚辞转身离开。
待门边人影走远,白依依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乔时念都这么过分了,霍砚辞却没有责怪,还要替她补偿她。
她要的从来不是补偿。
不过乔时念怎么会这么反常?
白依依拧起了秀眉。
那天乔时念跳楼醒来的反应就不对劲。
前晚她甚至还警告了程婉欣,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可酒会的事分明毫无破绽,乔时念是怎么察觉到的?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