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主殿下的事情已成定局,还望殿下就不要再在此事上面过多费心。”
“臣下此次想要与殿下详谈之事可是关乎我大夏存亡的明义之举。”
“齐兄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臣下既然敢在太子殿下你面前谈论这些,心中自然是清楚无比。”
“既然如此,那齐兄且先说来听听。”
“对于我大夏如今的情况,想必太子殿下心里也是一清二楚。”
“如今大夏正值危急存亡之秋,内有奸佞扰乱朝政,外有异族虎视眈眈,可谓是内忧外患。
可如今陛下不思朝政,不察民情,任由奸邪之人在朝中欺上瞒下,纵容蔡相,宁王等人为非作歹,就连公主殿下被迫和亲也是他们一手促成。
如今凉国军事强盛,早就不满足于龟缩在我大夏的统治之下,起先的突然交战就是最好的证明,就连以和亲止戈估计也是这虚假安宁之上的遮羞布,凉国的狼子野心早就已经昭然若揭了!
可惜如今朝中依旧久沉湎于曾经的辉煌,完全没有意识到国之将倾的严重性。
臣下相信这些一切应该都被您看在眼里,可惜您如今不得陛下信任,在朝中更是举步维艰。
所以臣下今日的目的想必您应该已经心知肚明了。”
温宴初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那齐兄今日来找孤的目的是想来撺掇孤谋反。”
齐瑞轻笑了两声,张开双臂:“殿下明察秋毫,不过在臣下看来这并不算是撺掇您谋反,而是来拥护您拯救大夏,造福大夏的万千子民。”
“齐兄的口才若是放在朝中估计连蔡相都要甘拜下风了。”
听着对方嘲讽的语气,齐瑞并不在乎,依旧笑意盈盈的问道:“殿下谬赞,不知殿下考虑的如何?”
“那孤也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齐兄。”
“殿下请讲。”
“既然齐兄已经有了反心,为何不自己揭竿而起?”
“殿下您要知道,正统血脉在民间会更能够让人臣服。”说到这,齐瑞的面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悲愤。
“孤以为以齐兄的能力这些应该不是阻碍,所以齐兄坚持要拉孤上船的目的是什么呢?是真的想要拥护孤,还是打着孤这个幌子来效仿前人的挟天子以令诸侯?”
短暂的沉默过后,齐瑞看了温宴初一眼,眸底流露着几分让人看不懂的情绪:“殿下说笑了,臣下并没有这份心思。”
“齐兄若是有孤也并不在意,因为孤现在无意于天子之位。”
“可是殿下这两日在朝中的动作可与殿下的言语不符。”齐瑞停下踱步侧头看着温宴初,眉梢轻挑。
温宴初冷眼瞧着面前的人,眼里的情绪意味不明:“孤只是想让某些人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而已。”
“原来是这样,不过殿下可知无意于皇位的您的存在对臣下永远会是一种阻碍。”
“所以齐兄是买卖不成就想要斩草除根吗?”温宴初目露讥笑的打量着对方。
“殿下永远都是这么心思通透,可惜既然我们不能是同一条上的人,那很抱歉,臣下留您不得了。”说着,齐瑞飞身向后退去。
听到这话,温宴初抬眸看向对方,神色平静毫无波澜:“虽说齐兄的做法无可指摘,可孤现在也并不想英年早逝。”